累了一天的第六修罗军们,有的盘腿坐在火边谈天说笑,内容能从自己曾在沙漠被一群蛇怪围攻扯到城里哪家妓院的姑娘“床上功夫”最好。有的梗着脖子一脸兴奋地划拳行酒令,内容当然不可能文雅——你一句粉嫩嫩的奶*子,我一句白花花的大腿,唾沫星子能喷到对方的脸上,他们的身边放着酒坛和大碗,输的人喝上一碗,然后再继续。也有文艺的,抱着把三弦琴,边弹便唱,一脸沉醉。更有精力旺盛者——似乎白日里高强度的训练只让他们更加兴奋,他们围成一圈,映着火光斗舞,一个跳完便换下一个,跳得好的便能赢得一圈掌声、口哨声。
抛开严酷的训练残忍的淘汰,他们身上仍存着这个年纪所特有的玩心重、重义气。此时、此刻、此地,他们之间没有竞争、没有杀戮,他们像寻常人家里干净爽朗的少年一般,和伙伴们肆意喝酒嬉闹,尽情欢笑。
也许他们之中有人明天便会被淘汰离开。又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会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管他呢!路漫漫其修远,将来的事,谁能说得清呢?总之,人生得意须尽欢,谁又忍心辜负如此夜色呢?
这群沉浸在狂欢之中的少年郎,谁也没有注意到,融融夜色中,两个不速之客正悄无声息地融入他们之间。包括他们的头头——蓝猎。
千铘走到蓝猎身后的时候,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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