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头发!”蒋冬生揪着何明的领子说:“我保证你这辈子玩完!”
都这样了肯定打起来,何明提起水管就揍,可是蒋冬生不是以前那个小学生,他揍何明也不手软。
他不怕跟何明打架,就是他妈的浪费时间,身累心累!
下晚班的蒋妈妈看见老公和儿子打了起来,连忙冲过来拉架,结果就是挨了何明一拳头,打得嘴角都青了。
“妈!你管他去死!”蒋冬生说:“你别拦着我,让我打断他的腿!”
“冬生!别打了!”蒋妈妈哭着求他:“打坏了还不得花钱养着,看在妈的份上,别打了,啊?”
“呸!贱货!”何明坐在地上,捂着被打痛的大腿,冲着蒋冬生吼道:“野种!你滚出老子的家,老子的房子不给你住,你凭什么住老子的房子,滚滚滚!”
这又不是何明第一次这么说,每次都是这么说。以前蒋冬生年纪小,除了跟着妈还能跟着谁?
他妈不要他他就是孤儿,扔大街上都没人看一眼。去做别人的养子也不见得比现在过得更好,虽然现在就过得够贱的。
蒋妈妈走人,连忙追上去:“冬生!冬生!你去哪呀?”
“我不去哪!”蒋冬生肩膀上,语气哽咽:“你回去,守着你老公过日子,不用管我。”他走了,骑走了放在门口的自行车。
☆、007
丁莼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拿出手机一看发现自己已经睡醒了一觉,现在是凌晨一点半,而家里疑似遭贼。
这时候她还有心思考虑,是自己出去抓贼,还是等那个贼进来自投罗网。
想来想去……还是继续,嗯?
没有贼会进来自己家哭的吧,那细细的抽泣声,够压抑够深沉。
除了蒋小哥哥,丁莼想不到第二个人……她止不住开始瞎猜,这是回家被便宜爸爸打了,伤心地哭了?
那个什么一脚把人踹下楼梯去,果然是吹牛逼。
“唉。”丁莼叹了口气,爬起来出去安慰人。
在这个历史的转折点,她后来心想,要是当时蒋冬生没有那么奔放,稍微把长裤穿上,自己是不是就不会心头一热呢?
那个瘦瘦的背影和身条,裹着白天穿的短袖校服,坐在阳台的小马扎上,关键是两条腿光溜溜地,目测只穿了内裤。
他在喝酒,手里拿着丁莼买的纯生啤酒,喝两口还咳嗽,然后继续抽抽肩膀。
这得是受了多大委屈,丁莼心想。
她悄悄地走过去,顺着阳台那黄灿灿的灯光一看,不得了,比酒吧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还诱惑人,把蒋小哥哥的ròu_tǐ照得美若……
他知道了,只是没回头。
丁莼也光着两条腿,身上别说内裤,就一条堪堪遮住胸和大腿的短睡裙。
“受委屈了?”她终于还是伸出了恶魔之手,从后面环着蒋冬生的腰。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却是第一次贴得这么紧,透过薄薄的衣服,别有用心。
感觉蒋小哥哥整个人都绷紧了一下,差点就不顾丢脸,吓得回头看她。
可是他没有,丁莼猜,脸上还挂着泪珠儿吧?
“要是心情不好,就做点开心的事吧。”丁莼低声地说,嘴唇贴着蒋冬生的肩膀,脖子。
“别这样。”蒋冬生深呼吸了一口气,找回正常的声音,可是丁莼听得出来,他刚才肯定哭过了。
“我是真心的,特别喜欢你。”丁莼的声音充满真诚,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她的双手很温柔,让人很舒服。
“我不信。”蒋冬生就那样坐着,倒也没有阻止她。
“为什么不信?”丁莼看到蒋冬生的那会儿就开始想,拿自己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会是什么感觉,现在她知道了,这感觉有点上瘾啊,近在咫尺的嘴角,随时就能亲到。
又想起他之前做作业的咬过的位置,受不了地凑过去咬一口:“我抽烟喝酒纹身还泡吧,但我是好女孩。”
这是个广为流传的梗,蒋冬生听出来了,可是他笑不出来。
用手指抹掉眼角的水迹,他挣扎要起来,就听趴着自己不放的小姐姐说:“我初吻。”
“真的哦。”蒋冬生看她一眼,转身走回客厅。
那双腿在白炽灯下更好看,丁莼走过去抱住他的腰,用暴力往自己屋里拉。
“放手!”蒋冬生猝不及防,半个身体进了丁莼的屋,还剩下一半儿,全亏他抓住门框没妥协。
“放手。”丁莼冷冷地。
“不……”蒋冬生死活不放,兹事体大,不能儿戏。
腰这个位置,跟某个地方也很近,丁莼空出手来偷袭了一下。要是蒋冬生真想逃,那是分分钟的事,可是他逃得不够用力,半推半就地就被丁莼弄进了屋。
这是丁莼的屋,开着昏暗暧昧的小花灯。
宽敞的大床上,铺着柔软的被子,蒋冬生倒下去就陷进去爬不起来了。
他目光闪烁地看着身上的小姐姐,一会儿推开她,一会儿接受她,光是这样就来来回回折腾了小二十分钟。
小模样够矫情的,可是也很勾人。
“嗯?”丁莼的吻很温柔,暖暖地在他眉眼上游走:“你就相信我呗。”她说。
除了抱他进来那会儿用了点力,其余时候她柔得像水,没有为难过自己床上的蒋小哥哥。
“不信。”蒋冬生这会儿是推拒的:“不信你的邪。”
“哈哈哈。”开心地笑了半晌,丁莼沉默下来,不说话,直接做。
她做了什么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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