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在办理,第二天张律师就通知丁莼,上诉资料已经递上去了。
像张律师这样的大腕律师办事,根本就用不着丁莼和蒋冬生操心。
目前还有疑虑的就是,两个孩子就算是判给蒋妈妈,只要蒋妈妈没能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他们就避免不了何明的骚扰。
这事儿,丁莼跟蒋冬生支吾了一声:“要不把何明弄进去几年?”
还以为蒋冬生会不支持,谁料到他想得比丁莼更深远:“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避免他怀恨在心。”
丁莼点点头:“有道理,那这事儿我交给张律师去办。”
朝那边打了个电话,果然张律师笑得很轻松:“这事儿不难,丁小姐放心吧,你说进去几年就几年,一辈子不让他出来也行。”
“那就别让他出来了。”蒋冬生眼睛都不眨地说。
“好……”丁莼点点头,转达了他的意思。
挂了电话,气氛莫名有几分僵滞,谁都没有说话。
蒋冬生翻了两页图书馆的书,无心阅读:“你要不要休息,不困的话就做题吧。”
“有点困。”丁莼收拾好桌面,选择趴下来。
一天到晚不停地学习,她会吐的。
“觉得我太狠了吗?”蒋冬生抿着嘴角,手指捏着一本书的扉页。
“不会,你也只是想永绝后患对吧?”丁莼没有抬头,声音有点困困地。
“嗯。”他点点头,没有告诉她,其实自己恨透了何明,只是想公报私仇。
蒋冬生不难想象到,自己在丁莼的眼中是很美好的,所以她才会喜欢。
他都不敢告诉她,自己只是个平凡人,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好。
却说何明收到法院的传票之后,果然暴跳如雷,马上去医院闹蒋妈妈。
那边早就被吩咐过了,只要何明来闹事就直接报警。
警察知道何明喜欢酗酒和家暴之后,那他抓回去拘留教育了一天。
蒋妈妈趁着这个空档,回家看了两个孩子。
看到两个可怜的孩子,她又忍不住打电话给蒋冬生:“冬生啊,如果妈真的离婚了,咱们住哪呀?”
蒋冬生说:“这个你不用操心,到时候就知道了。”
张律师现在正在张罗,等离婚案子一结束,马上将何明弄进去。
要引诱何明这种人上钩,出点钱就能完成,根本用不着精心设计。
离婚案开庭的那天是工作日,丁莼和蒋冬生都没有去,一切交给张律师负责。
不就就传来消息,官司顺利结束了,马上就可以进行第二个计划。
“两个孩子既然判给阿姨,她暂时又没有工作,你就每个月给她一笔生活费吧。”丁莼不差那几个钱,她也不想看到蒋妈妈太落魄,到时候丢脸的还不是蒋冬生。
“这个我心里有数。”蒋冬生神情倔强,即便是丁莼也劝不动。
“那行。”丁莼埋头刷题,现在听高二的课程已经不是那么吃力了,至少能听懂老师在讲什么。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她都快忘了以前的种种。
如果不是一个电话打进来,丁莼真的以为自己改邪归正了。
看到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她的心里火烧了一样,立刻燃起久违的野性和叛逆。
接还是不接,犹豫过后她接了:“妈,什么事儿?”
☆、019
丁莼的妈妈,俞华彤女士,常年活跃在政|治舞台上,是女性先锋,战斗机。
她的性格很严重地就影响着自己的女儿丁莼,这也是为什么会和丁莼爸爸离婚的原因,因为她强势独立,很厉害。
可是俞华彤经常教训丁莼,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现在还不是你呈威风的时候。等哪一天你站在了高峰,那么老娘随便你怎么折腾。
一个老一辈的女强人,看不上还没成长起来的女强人,这教育方式万里挑一。
有时候丁莼觉得,妈妈才是自己的爸爸。
而真正的爸爸,他心情应该是复杂的,并不是不爱自己的女儿,只是不知道怎么爱。
“我听说你找了个小白脸?”俞华彤开门见山。
“放尊重点,还有,别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我很讨厌。”丁莼放下手中的圆珠笔,坐正姿势,准备好好应付这个妈。
“在乡下日子过傻了?准备这样过一辈子?”俞华彤言辞激烈,语气却冷静,这是她的特色:“还记得你的大言不惭吗?”
“你就是来提醒我这个?那你可以挂了,没劲儿。”丁莼吊儿郎当地说。
“这不是提醒,我是来嘲你的。”俞华彤说。
“现在嘲完了么?”丁莼说。
“对。”俞华彤挂电话之前说:“我长假结婚,你回不回来?”
“二婚有什么好参加的?”丁莼是这么说,可毕竟是妈:“那行,我带冬生回去走走。”
“什么性子?”俞华彤有点嫉妒丁莼,她出生在最好的时代,父辈给她创造了无限的自由。
“干干净净,简简单单,也有可能是……白切黑。”丁莼又不是傻瓜,她看人还是挺准的。
俞华彤没说什么,挂了。
“啧啧,找了第二春就是不一样。”丁莼扔了电话,有点感慨以前和俞华彤的相处方式,那叫一个火药味,对方就跟加农炮似的,动不动就轰人。
别说人民群众受不了,身为女儿都受不了。
“冬生,我把题都刷完了,准确率百分之九十九。”丁莼冒着油烟的风险,走到做菜的蒋冬生身边。
系着围裙的男生,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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