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察觉出一番话说了等于白说。
花顾白沉思,以那人的个性强迫几个男子实属正常,怕那金家正夫也与她关系不同寻常,否则怎能允许一个下人如此放肆,还深夜探病。
他正低头苦想,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恨春与女郎中的争执声。
“这人参是家主留给公子的,你要拿去给那些被砍了腿脚的女子吊命?”
“你家公子现在又用不到,便是给了那些人又不浪费。”
“女郎中医者仁心奴婢能理解,可这人参真的不能拿去用。”
“你!”女郎中似乎有点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道:“那些车夫也有夫郎在等着她们回家,不是只有你家公子在等着袖春的!将心比心,明明能救人一命,为何小气巴巴的?”
花顾白听了觉得聒噪,想让十人队把恨春叫回来,又机敏地捕捉到了一丝讯息。
——是了。
是人都有弱点,金家认为妻主的弱点是自己,他为何不能以牙还牙?
拉开门,花顾白神情不辨地抬了抬眸子,“恨春,退下。”
恨春后撤了几步,手上的人参便被女郎中抢了过去,花顾白也不气,温温和和道:“这人参可以给她们用,作为条件我要先与那些人谈谈。”
当然没人能阻拦花顾白,他带着恨春和女郎中还有十人队都入了关押那些人的暗房里。
让十人队把刚刚与自己汇报的话重复了一遍,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轻笑道:“作为下奴,最忌讳的就是没有遇到好的主子。主子若是不在意她们的死活,她们便宛如草芥。”
这下有些人听出他的来意了,这是……要挑拨离间?
“哼,就算你杀了我们,我们也不会受你蛊惑的!”有血气方刚的女子如此叫嚣。
花顾白抬起手来竟鼓了几下掌:“好一个不受蛊惑,当真是勇气可嘉。”
“为主子到这种地步,真的是值得褒奖。然而,昨日的事你们也看到了,你们的主子看到你们现在的样子,可是吓得屁滚尿流,头也不回,赎回你们的交易也不做了。”
花顾白的话让她们脸色微变。
“除此以外,我还要说的便是,方才我家下属汇报说有些男子不情不愿的探望重病在床的金家管事,这让我很是好奇,会不会这些男子……与你们关系匪浅?”
闻弦歌而知雅意,这些女子瞬间瞪大眼,“别胡说!我们的夫郎……”
花顾白摆摆他纤细的指头,“我不是说你们的夫郎不够贞烈,而是那金家管事不是个东西。不信,你们大可问问萧雅,昨日那管事自以为没人便对我动手动脚,被她一箭阻止。这种好色之徒,真的值得你们投靠?”
那些女子虽然惊疑不定,但还是有坚持的:“我不信,你又没有证据就是胡说,若是真的,你且让你的属下说说那些男子长什么样子!是不是我家夫郎一听便知!”
花顾白皱眉,没想到这些人这般难缠,开始那十人队说话最频繁的下属心直口快,竟越过花顾白真的把她所见所闻的男子一一描述了出来,花顾白顿时暗道失算,恐怕不能骗过这些女子了。
出人意料的是,那下属说完一男子的长相,四周就越是安静一分,到最后居然没有一个人开口了。
“……”花顾白眼眸微亮,玲珑心思如他一下就看出来这帮女子的惊慌和不可置信。
多行不义必自毙。
金家管事估计想不到她的好色,终有一天成为她被众人叛离的导火索。
*
“她们说的地点应该就是这里!”冯封背着花顾白,身后跟着十人队和萧雅,沿着河流前行的方向走。
花顾白的黑眸沉沉,焦急的说:“妻主被困于水牢定是行动不便,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冯封诧异地顿了顿,她没想到叱咤后宫的凤君也会这样犹犹豫豫,身体在她背后发抖。
不过她也担心九皇女,加快速度冲到树林的跟前,没有心思说话去安慰凤君。
几人行动迅速,于天光微亮之际,悄然而至。
萧雅是队伍最慢的一个,她掉在后头,也不好开口让十人队等她,只恨自己轻功不到位,争分夺秒的救援中,她像是个掉链子的。
正满腹不开心,恰巧眼睛看到的光被什么黑压压的东西给挡住了,她干脆停下来好奇的看过去。
这一看,她吓得跌跌撞撞就奔了过去,口中大叫:“公子!冯封!林子上跌下来了一个人!这人——这人好像是阿姐!!!”
听了她的话,花顾白猛地勒住冯封的脖颈,硬是把她给逼停了。
甫一回头,浪花飞溅。
黑色的暗影入水,河面上飘起血红。
“是妻主吗?”花顾白一急,直接从冯封背上跌了下来,跪倒在地。
失之交臂的萧雅握紧手里的一块布料,提步追着河流冲下的方向跑去。
是阿姐!她绝对没有看花眼!
树林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冯封目光炯炯,提刀拦住从林子上冲下来的人,两张对望,花顾白便在后头认出来这人就是当日的车夫。
他脑袋嗡隆一声,立刻扭身推开十人队,追着萧雅而去。车夫在这儿,那掉水之人必然是李袖春了!
妻主之前说好的,夫郎在哪她就在哪。
反之,亦然。
花顾白义无反顾跳入河中顺着水波追着她而去,这样的方法显然要比岸边的萧雅要来的快,他伸出双臂终于抱住了自家妻主的腰腹。
挣扎上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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