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看看,再跟你们后勤处的处长谈谈。”
这就是索要书面证据了,崔眉猜想她的邮件将有一串长长的转发名单,她不禁生出好奇,不知她这个新入局的小人物在这场办公室战争中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有没有那个荣幸,能否成为撬动地球的支点?
☆、第十九章两处闲愁
崔眉没有电脑,告别郑主管以后,她不得不拐弯去了一趟开发部。
她的工作牌已经发下来了,最低权限,连开放部的玻璃门都刷不开,她只好求助一位路过的男同事。
那男生面红耳赤地听完了,也不说话,转头进到门里,大声吼:“裴甜甜有人找!是个美女!是你女朋友你请客,不是你女朋友我请客!”
崔眉:“……”
隔着玻璃门和转角,她什么也看不到,就听得屋里炸成一锅粥,裴莘田和小卷毛这对连体婴很快便颠颠儿地出来了。
“我没有你们的电话,”崔眉有点担心地问,“给你们惹麻烦了吗?”
“没事,”小卷毛笑嘻嘻地摆手,浣熊尾巴显示出他的好心情,一刻不停地快速甩动,“他们都羡慕死甜甜了!”
裴莘田作为当事人没他那么好的心态,侧眸瞪他,马尾巴横向抽了他两鞭。
“实在抱歉,”崔眉诚恳地对裴莘田表示歉意,“我不该在工作时间来找你们……我就是想借用你们的电脑。”
她向两人解释郑主管要求她发邮件的事,小卷毛不怎么在意,裴莘田却细心地多问了几句,惊讶道:“所以你入职一星期别的什么都没干,就在清洁组打扫卫生?”
崔眉点头,“我们把人工湖那边的建筑垃圾都清掉了!”
她还挺有成就感,裴莘田没忍住,像对小卷毛那样也瞪了她一眼,“那个姓张的明显是在整你,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说了也不会有用啊,崔眉微微一笑,她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委屈,这一周她过得挺开心。
可她越是这么不当回事,裴莘田越觉得她不靠谱,胸中责任感横生,暗自决定将她纳入保护范围。
裴莘田进去取了笔记本出来,三人在休息区落座,崔眉写邮件,小卷毛帮她提意见,裴莘田全程沉默不语,马尾巴烦躁地甩来甩去。
邮件发送完毕,崔眉归向裴莘田道谢,他把眉头皱得死紧,不放心地道:“这就完了?你没有别的保险措施?”
“什么保险措施?”崔眉不解。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裴莘田恨铁不成钢,“做事当然要有两手准备。”
裴莘田:“这样,我有个主意,我们头儿和徐总的关系不错,他经常赞徐总人好,说基层员工跟他反应问题一般都能得到解决。要不,我们把你的事找徐总说说?”
崔眉:“不用了吧……”
又是徐慎,她想,此人在公司的存在感真是无孔不入,身为一个技术总监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她回忆入职培训课上刘灵讲的组织机构,上市公司的组织机构是有法律规定的,的总公司在北京,那边还有套班子,由首席财务官兼董事长秘书坐镇,想来不会像成都分公司这样权责混乱。
如果说吴骏孙是的神,徐慎就像是人间的帝王,如此主弱臣强的局面,仿佛是有人故意搅混水,而这个人……会是徐慎吗?
…………
……
徐慎以为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
“你真的会梦游?还能在梦里和人上床?”
“我也不敢相信,”吴骏孙无比懊恼,“可是证据确凿,由不得我不相信。”
他的电脑还开着,徐慎怀疑地走过去,把监控录像反反复复地看了三遍。
“你……”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昨晚上你睡着以后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吴骏孙摇摇头。
“全都不记得?”
“不记得。”
徐慎苦苦思索,又道:“但你第一次不是记得吗?”
“那是后来想起来的。”吴骏孙深深叹了口气,“刚开始我也不记得,过后断断续续地梦到当时的场景,都是些不连贯的记忆碎片,你要问我具体发生了什么,我还是说不上来。”
徐慎也无话可说了,两人愁眉苦脸地对坐良久,吴骏孙终于鼓足了勇气,问道:“你常年待在成都,有没有认识的大夫?”
“问题是你要什么类型的大夫?”徐慎尖刻地反问,“心理医生,还是精神科医生?”
两个外行大眼瞪小眼,同时转过身,回到他们内行的电脑前。
徐慎在搜索框内键入“梦游看什么医生”,一下搜出来数十条梦游相关的内容,两人每条都点开来,以做研究的精神掰碎了逐字逐句分析。
真是不搜不知道,得梦游症的人挺多,发病的症状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而且像吴骏孙这样梦游时和人上床的也不是个例,还有个专用名词叫“睡眠/性/交/症”。
“睡眠/性/交/症是梦游和梦/遗的综合症状,患者大部分是男性,这一概念最早诞生于一九九六年,由多伦多和渥太华大学的三位神经学专家提出,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和斯坦福大学的睡眠障碍研究中心跟进了这项研究,并于二零零七年发表了论文《睡眠与性: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徐慎边看边读了出来,到这里稍作停顿,另外打开一个页面去查找这篇所谓的论文。
“找不到,”他回头看吴骏孙,“你相信这上面说的吗?”
吴骏孙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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