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着脖子慢慢坐起来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目光。
温如沁又笑了,看着他。
“你也看见了,我就是这样的人,对你怀着这样肮脏的心思。因为嫉妒容宝金而将她绑走,利用了赵华裳的妒心诱其不义,面上虽温和有礼,实则自私透顶。”
皇甫靖瞪大了眼,瞳孔急剧扩张,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人。
若是方才那个吻,让皇甫靖在惊诧之余还带了些迷糊的话,那温如沁的这番话算是彻彻底底的让他清醒了过来。
皇甫靖虽迟钝,但好歹也是个年方十九的少年郎,对于男女间□□,亦或男人与男人间的□□虽不说了解的透彻,但也知晓一二。
刚才透过那个吻,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结果,只是不敢相信罢了。但现如今如沁却如此□□裸地将它挑明,逼着皇甫靖不得不去思考。
然此刻,皇甫靖哪里还有什么思考的余地。他的头脑宛如一方填满了污泥的池塘,越是挣扎,陷地越深,越深。
终,
皇甫靖理清了自己所有思绪,身与心之间,只剩唯一一个念头四处盘桓,久久不散。
如沁喜欢他,如沁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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