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弱不禁风似得,虽生的孔武有力,身上那一处处的肌肉也紧实地似如脱缰的野马贲发出来,但却不是那般巨人的大块头,该有肉的的地方都有,身材也极为匀称。
因而皇甫靖这换起衣服来,可就是场不折不扣的春‘宫秀了。这平坦的腰身,这隐隐拱起但却不张扬的腹肌,这周身散发出的浓浓男子味道....
当事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反正小田自己算是半陶醉就是了。
教头模样虽生的不算精致,可这不经意间举手投足的魅力,却是叫人无法忽视嘛。
哎,小田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何以平常都得过且过不拘小节的皇甫靖今日起的这么早,且还,且还开始打扮起自己了?
“教头儿!你这是要是哪儿啊,莫不是要去会什么小情人吧?”思前想后,自古男子贪女色,恐怕也就女人这么个原因能够勾起这平日里木讷的教头儿这般打整自己了。
这边皇甫靖已经将衣服穿好,要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呢,这么一捣腾,皇甫靖一袭青衣,身姿挺拔,再配上那极有味道的五官,倒也生出了些英姿飒爽玉树临风之感,直把小田给佩服的五体投地,何以就换了件衣裳,一个人的气质能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看来自己给他选的这件明亮些的衣裳就是好啊!
可问题还是来了,教头儿这又是要去哪儿?若是在军营这种方圆五百里都瞧不见一个娇俏妹子的地方这般打扮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嘛,教头儿定是要出去!
果然,皇甫靖答了一半:
“小田,咱们营中还有好几匹未被占用的马儿吧?你且帮我牵一匹最好的出来,我今日便要用。”
小田响亮地应了一声,而后凑过去有些不坏好意地问道:
“怎么?教头儿,这是要去见谁啊?”
皇甫靖听罢佯怒地在那小脑袋上锤了一下,又道:
“不过一个老朋友罢了,你想到哪里去啦?还不快去!若是耽搁了我的时间看我不打死你。”
这般小猫般的威胁,小田自然不放在心上:“这么慌张,什么老朋友能叫教头儿您这般上心?我看啊,怕是昔日情人来了哟,你是怕失了面子这才——啊哈哈,您且看看眼下您这表情哟,可不是都摆明了嘛,哎呀——您还打我!”
这般猴精儿!自然该打!该打!
小田哎哟哎哟地惨叫着看起来也真像受了什么重伤似得,可皇甫靖刚松了手,那小小的身板儿又凑了上来:
“您且告诉我嘛,我田海对天发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您若事不愿意,小田我可就厚着脸皮追在您那马屁股后头跑,看看您究竟要搞出什么名堂来了!您知道的,我可最擅长跑路——哎哟!您又打我!”
小田这叫一个怒啊,小脸儿气呼呼地,可眼中那股贼气儿却又藏都藏不住。
皇甫靖心知赖不过他,他心里其实也乱糟糟地极欲倾诉,口风也没那么紧实了:
“我的确有负于她,眼下出征在即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有些话还是该说出去,哎,你不懂的。”
小田一脸惊喜:“当真是要去会小情人了!他?这是男的他啊,还是女的她啊?”
这次,皇甫靖再不留一点余地狠狠地打在他头上。
小身板儿哎哟哎哟的,抚着头也规规矩矩为他牵马去了。
皇甫靖便在帐中静静等候着,一边在想自己若真是见到容宝金了该同她说些什么。
结果马儿没找到,却等到兴致匆匆进账的皇甫司文:
“你终于想通了要去见那容家姑娘了?也好!也好!你这榆木脑袋总归是开窍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记着啊,你且要温柔耐心些,万不可急躁。”
皇甫靖目光却直直地定在随后进来的人身上,不可谓不火辣辣,小田也是真的有些愧疚了,瘪瘪嘴委屈的很。
皇甫司文还在说,且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吧,莫要让你娘再操心了。”
皇甫靖算是明白了,感情过了这么多天,他们仍未完全地放弃将容宝金娶进门来做他皇甫靖发妻的打算。
可他也同时自嘲地一笑,想自己这个不孝子,恐又要让这二老伤心了。
他虽是木讷愚钝,但也晓得自己此行是为了什么,因何而去。
遥想数日前,他还曾如此狼狈,如此凄惨地逃到这北疆之地躲避京城那一箩筐的破事儿,那时候他多害怕,所有的一切都乱套了,他人生中多少坚信不疑的东西在哪短短几日间被摧毁地干干净净,叫他怎能不崩溃?
可眼下,皇甫靖终看开了,也该去好好地,履行那原本属于自己的的职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打麻将更新晚了……﹋o﹋
第65章茶有浓淡,情有浅深
兜兜转转,皇甫靖终于纵身一跃上了马儿,小田为他整理好缰绳递给他:
“教头儿,莫要沉迷于美人乡忘记军营中还有这么多人候着您呢!不过嘛,这两天您且尽心尽力地玩乐就是了!”
皇甫靖白他一眼,默默地收紧了缰绳,只听“驾——”地一声,马儿得令飞奔,皇甫靖骑着战马的英勇身姿迎着朝阳,别提多伟岸。
小田儿作为一个下级,是很尊老爱幼的,默默地在心底祈求啊,祈求教头儿可要成功地会到佳人,最好浓情蜜意甜到心头啊。
他心底甚至还幻想,恐怕等不了多久啊,教头儿就要搂着佳人站在他们面前,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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