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20
众人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刘芒歌,完全不相信这是他说的话,因为大家刚才都看到了。那孕妇生产的时候,的确是刘芒歌帮忙才得到了改善,大家都在觉得他很了不起的时候,他就突然来了一个常识问题都不知道的话。
这下大家奇怪了。
刘芒歌看着大家都不说话,还以为这是一个非常隐秘的话题,于是他就更想知道这胎衣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刘芒歌的脸皮厚,所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再问的。
“胎衣到底是什么东西?”
耳鼻喉科大夫对着刘芒歌说:“胎衣就是胎盘,还有胞衣。胎盘就是孩子脐带连接着的那个树疙瘩一样的东西,胞衣就是包裹着孩子还有羊水的那层膜!”
“哦!”
刘芒歌装作听懂了的样子,其实他就直到脐带和胎盘。
以前曾经有一段时间,刘芒歌天天对女人的身体构造进行研究,直到有一天,他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研究了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活得了人生的第一个毕业证,可是今天看来好像自己不懂的地方还有很多,不过这好像并不阻碍他对这个孕妇进行治疗。
《上官按摩》中记载,这胎衣没有生出来那是因为孕妇体虚所致。现在在刘芒歌面前的这个大嫂一看那个穷样子肯定是生活困难,自然是没有什么好的营养,体虚那是很正常的。
既然这是一个很严重的病症,那么刘芒歌就不能让这位大嫂落下病根,于是刘芒歌就把大嫂侧卧,然后以拇指点按脾俞、肾俞,以补益脾气,益气养血,培不审元;接着刘芒歌又让大嫂仰卧,刘芒歌施用运运颤颤法点按气海,以通调气血,总调一身只元气,施用提拿足三阴法,点按足三里,以补中益气,自然就元气充足,身健有力。
刘芒歌按摩完毕,那大嫂果真神识清醒,然后大口喘气,身体用力,紧接着她又生下来一团脓血一样的东西,几个乘务员看到之后拍手加好,那耳鼻喉科的大夫也冲着刘芒歌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乘务员赶紧端来了一碗红糖水,给这大嫂喝;另外一个则让刘芒歌和那耳鼻喉科的大夫一起都出去——现在孩子生完了,留着俩大老爷们在这里的确是有点不太像话。
虽然刘芒歌对女人的身体极其感兴趣,但是这孕妇生产的画面还真是有点让人恶心,既然能走刘芒歌也没有犹豫。
刘芒歌和耳鼻喉科的大夫刚刚走出了包厢的门口,就被门口的那个乘务员给拦住了。
“你俩的火车票呢?”
刘芒歌一听就不太高兴。
“大姐,我们是来治病救人的,怎么人救了就查我们的火车票,这也太不道义了吧!”
那乘务员说:“列车长的命令,你们最好是拿出来!”
刘芒歌于是就拿出了自己的火车票,那耳鼻喉科的大夫也乖乖地拿出了自己的火车票,他们两个的火车票都是从始发站买的,所以上面都清清楚楚地写着哪个车厢哪个座位,不像是后面的人上来乱占座位。
那列车员看了一下,然后就让刘芒歌和耳鼻喉科的大夫收起来了,于是俩人转身走去。
“我叫李克冉,是川山市中心医院的耳鼻喉科副主任,你怎么称呼?”
“刘芒歌,川山市理工大学的学生!”
“你是学生?”那个耳鼻喉科的大夫好像很不相信的样子,但是他看到了刘芒歌身上的校服之后也点了点头。
“想不到,想不到,咱俩不是妇产科的大夫却救治了一个孕妇生产,而且我们还是一个地方的,想想这是缘分,不如这样,留个联系方式,改天我请你吃个饭!”
那李克冉大夫很诚恳。
刘芒歌扫视了这大夫一眼。
这李克冉眉清目秀的,不像是一个坏人,更重要的是他说要请刘芒歌吃饭,这可是一个好事情,刘芒歌最爱吃别人请。
于是刘芒歌就和这个耳鼻喉科的大夫相互留下了手机号。
……
回到了座位上之后,孔珍用等待答案的眼光看着刘芒歌。
刘芒歌冲着孔珍笑了笑,然后对着她做了一个v字形的手势。
孔珍那悬着的一颗心顿时就落了地。
“看不出你还有这本事!这下我就放心了!”
孔珍夸赞了一句刘芒歌。
刘芒歌突然两眼一亮光,“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放心了,这又不是你生孩子,你担心什么?哦,我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等咱们结婚后,你要是突然生孩子,我都可以给你接生是吧?你想得可真远!”
孔珍脸通红。结婚是个美好的话题,是可以让孔珍娇羞的,但是谈论到生孩子,而且刘芒歌还诬赖是孔珍想得的,这让孔珍都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真无耻!你坏死了!不搭理你了!”
孔珍立刻就把头转向了车外,任凭刘芒歌怎么逗孔珍都不搭理他了。
“各位旅客!各位旅客!前方到站jn站,请下车的旅客准备行装……另外播报一条好消息,一位孕妇在包厢内顺利生产下一名男婴,现在母子都安全,再次我们要感谢六号车厢零十八座的旅客和十一车厢一二一座位的旅客,正是这两位旅客的帮忙才让孕妇顺利生产,请大家为这两位旅客鼓掌!”
十一车厢一二一座位恰好就是刘芒歌的座位,本来刘芒歌是和那个大嫂换了座位的,可是从包厢回来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原因很简单,他想和孔珍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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