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内心是完全崩溃的,他们只一心盼着能早点回去向公主殿下诉说苦衷。
君荊贺与张吉正在一临时案桌上描着稿纸,张吉一头,君荊贺在另一头,几个工段长齐齐围着一旁看着,不一会,张吉也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挤到人群里看君驸马作描,他手边是一些奇形怪状的测尺,三角形半圆形,可打开收缩的,更奇怪的是他在稿纸上那些怪异难懂的字符,君荊贺还在写写算算,毕竟独身在古代不可能做出高科技的激光尺水准仪之类,他自制的角尺卡钳量角器等倒还算趁手。
围观的人默默看着他作完图,君荊贺也不想多解释什么,只摊开图纸对他们一段段细细讲解开来。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在门口观望许久的白荷终于看到几骑快马奔来,然后几人在门口外下了马,首先跨进来的是意气风发的驸马爷,后面跟着的是丁九,最后灰溜溜进来的就是那四个蓬头垢面的人,白荷看到后一下子没忍住,咯咯咯的大笑起来,弄得那几个人也顾不上解释了赶紧跑去了后院。
吃过晚饭,那几个侍卫托着萝湘来公主面前说情,萝湘也是忍了一脸笑答应下来。
趁着驸马爷还未回房,萝湘将此事告禀了商蕴卿,商蕴卿听完后说了一句:“明日便换下他们四人,以后那二十人每日轮流跟着驸马出去,不过……他们本职工作还是得记在心里。”
萝湘没想到讨了个这种结果,心里叹道:果然是夫唱妇随啊!
时间过了半月,君荊贺因公务繁杂,一连多日都无心分予商蕴卿,商蕴卿虽是不提,萝湘几个人却看在眼里却为公主不平起来,别说公主,她们几个天天守在这个院子里定也是烦闷的。
这日中午,佟霜吃过饭后便吩咐厨房里蒸了一只整鸡,另烧了一只兔子,用一个酸枝提盒分了几层装好,一旁的婆子自是不能插手,只在一旁看着,院门外的白荷等得不耐,甩着两只手跑进来催到:“我的佟姐姐,素日里只见你是个手脚麻利的,今日倒好,明知道公主在等着,你倒磨蹭了。”
佟霜说道:“这不就好了,这鸡原就费工夫,你也别只顾着唠叨,赶紧把锅里的米饭盛出来罢。”
两人快快的装好了提盒赶着出门去了,这边两个婆子过来收拾碗筷,一个道:“我们的殿下渐渐也会疼人了,这么大老远的地跑去给驸马爷送午饭。”
另一个道:“可不是,驸马爷先前在京城的时候没见得有这般待遇,这次出来,两人倒好了不少,所以说这两夫妻的情分到底还是要慢慢培养的。”
院子外面齐齐站了十数个人,闵见圭手里抓着马绳站在门口等着,旁边左右邻居好奇地探着头观望,不多时,一身素白色云锦长裙,脚上穿着绣边莲青色小靴子的商蕴卿款款出来,萝湘与白荷跟在后面,闵见圭伸手扶着公主上了马背,亲自牵了马绳在前,一行人慢慢穿过镇里朝东面而去。
那些个街坊四邻见他们走后便纷纷议论开来:“可是了不得的,一个小小水务官妻子的出行派头竟然比县丞夫人还要大,这水务官虽然平易近人,但细瞧着也是尊贵不已,不说别的,单他们家里的那几个丫头吧,穿着倒平常,平日里采买各式东西出手却极为阔绰,想必定是豪门大户,家里堆金砌玉…。
这些偏僻地界的市井之人哪里能想得的到这位便是他们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只当是哪家富家小姐嫁给了刚入仕的小官罢了,众人还在七嘴八舌说着混话,哪知有句话叫做隔墙有耳,这些围观的人群里却有两个暗地里干着偷鸡摸狗行当的宵小正好听了一耳朵,两人偷偷互相望了一下后便离开了。
这真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这就叫做自取其祸。
走过一段平坦的山路之后,前面变得崎岖起来,商蕴卿坐在马上慢慢向前走着,不一会,前方一块开阔地上围坐了一群人在吃饭,一个侍卫上前问道:“请问你们君大人在何处。”
有人指了指山岗的另一边,于是一行人继续朝前走去,几个粗野汉子正张着嘴巴直直看着马背上的美人,冷不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冰冷的长刀横在了他们面前,那人低声喝道:“移开你们的狗眼,否则,我就将它们一颗颗都挖出来。”
那些人被他身上的杀气吓到的赶紧低头,紧闭着嘴巴个个不敢出声。
君荊贺正在案桌前与张吉计量着材料,手边是厚厚的稿纸帐本,他俯身拿笔时忽见身边飘过来一角素白的衣裙,他抬头一看,却是一位国色天香的绝代美人,他不禁咧开嘴傻笑道:“敢问仙子何时下得凡来,此番可是来找小生?如此便待小生与你好好一聚。”说完便抓上了她的双手。
张吉立在一旁既不能堂而皇之向公主跪拜,又被驸马爷对公主明目张胆的调戏弄得难堪不已,正尴尬之际,君荊贺说道:“唉,你还不快走。”
他赶紧向公主匆匆一抱拳后便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
这半个月家里事忙,可能会隔日更新,我也会尽量抽出时间来更,望你们谅解。
第43章私会
萝湘使着白荷上前去摆好饭菜,白荷出来外边正高兴,上前就揭开盒子将里面的碗碟拿出来摆放好,她是没太注意,若是稍留心便会发现萝湘这段时间有意无意便会避开公主与驸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
其实萝湘真是有苦说不出,驸马在外人面前还算一派谦谦君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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