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挖那些泥土,随后往下扔,扔到那些人佣上,慢慢的阴魂确实越来越少,她还在挖,手一摸,却摸到一双如爪子似的东西。
她的心里一咯噔。
一抬眼,便对上一双枯老的眼睛,这双眼睛她看了一年。
浑浊冷冷一笑,獠牙全是黑气,它一张嘴用力地咬上她的手,她的手腕咯吱一声,碎了。
岁间听到动静,抬眼,惊恐地倒吸一口气,萧半离被一个枯老的男人咬在半空中。
他手中的乾坤镜得得得地响着,震动着,他立即将乾坤镜对准那个枯老的男人。
那枯老的男人被乾坤镜的光一闪,发出震怒的声音,疼得放开了萧半离,萧半离强忍着疼痛往下坠落,在快到人俑的洞口时,她用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抓住岁间所在的石头,这才稳住了身子。
浑浊不甘地看着萧半离,咧嘴残忍地笑道,“我倒是没想到,地府会把半生留给你。”
罢了它转身便离去。
岁间大喊道,“我去,地府的那些黑影居然没有跟来,你现在是找到它了,可是又让它逃了。”
她心知,地府是要她来将浑浊抓回去的,而非陪同她来找浑浊。
她只是没想到,浑浊设了一个局就是让她跳。
她再次见到它,竟然一时失神而让它有机会伤害她,他们如今,真当成了仇人了。
她一直把浑浊当成可以依靠的人,可现在……
她愣愣地看着那个洞口再次密封,没有浑浊,她连秦泷的面都没见到。
“喂,你还好吗?”岁间死死地抓着她的手想将她往上拉。
她滴了满头的汗,这才发现岁间快被她拖下洞里了,她一运气,飞身上了石头,呆坐在石头上。
“刚才那个枯老的男人就是那只魔?”岁间拿着乾坤镜照着那已经封起的头顶的那个口,问道。
她看着已经断掉的手,点头。
“你现在受伤了,打不过它,我们赶紧走吧,你跟地府通个信,说它在这里,让他们来把它抓了。”岁间扶着她起来,往刚才入的盗洞走去。
她扶着手,身子抵在右边的墙壁上,如果浑浊出现在刚刚的那个位置,那么就说明,它跟秦泷都在这座墓地里,而这座墓地有多少层,她却不知道,岁间越走越觉得奇怪,刚才的盗洞的方向已经变了。
他立即扯住她道,“别走了,这个方向不对。”
她从刚刚就感觉到了,可是她却下意识地想往前走,她想见到秦泷,想听到他的解释。
岁间拉着她往回走,“我们回到刚刚的那个地方吧,想好方向再走。”
她停住脚步,眼睛看着返回的那条路,“往回走不了了,我们被封死了。”
岁间一转头,发现身后的那条路已经封了,随后他一转头,他们要往前的路也被封了,他们被封在一个只能容纳两个人的洞里。
“怎么办?”岁间强作镇定。
“我想想。”她是可以破墙而出,但岁间不行,“你的乾坤镜还有别的用处吗?”
岁间摸着乾坤镜道,“我想想,有些功能……我还没开发。”
话音刚落,从墙壁里伸出无数的白骨爪子,捅向他们,岁间惊恐地瞪视着那些爪子,拉着她左闪右躲的,但还是被白骨爪子捅进了身体,岁间的胸口立即破了一个洞,肠都被爪子给扯了出来,他立即跪倒在地,她顿时有些慌,将他死死地拉在怀里,手心微翻,鬼火猛地跃起,立即将白骨爪子烧个干净,由于空间狭小,岁间的衣服也被烧毁了。
那些白骨爪子刚退去,接着十几条阴魂从他们飞来,岁间艰难地举着乾坤镜去挡阴魂,阴魂嗞嗞嗞地画成了黑气。
她将鬼火把两个人围在中间,四周的阴魂一碰到鬼火便被烧成了黑气。
她伸手将岁间的肠子塞会肚子里,岁间已经疼得连举着乾坤镜的手都在发抖,额头豆大的汗水往下滴落,脸色苍白,他喘着气道,“你别管我,你破墙出去,喊地府的人来收拾它,它现在这样做,就是要我们一块死,死了它收了我的残魄,你死了就没人找它了。”
她何尝不明白,心里就是清楚,才一直不愿意开口承认。
承认秦泷设这个局,跟浑浊一块要她死。
那个来自一千年前的少年。
“别废话,我会带你出去的。”她将岁间搂紧了些,后把鬼火烧得更旺,将两个人裹在一块,随后从手心变出一大桶炸药,说道,“你忍着点,等会我们两个一同被炸出去,你把乾坤镜先收好,免得掉落在这里。”
岁间猛地瞪大眼睛,“你疯了,你要炸出去?这里根本就施展不了炸药的威力啊。”
“我会让鬼火保护我们的,只要你能承受得了这种热度。”岁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烧毁了,只剩下里头的里衣。
“你真的是疯了。”岁间紧紧地揣着乾坤镜说道,“来吧来吧大不了一死。”
她把炸药点燃,扔出鬼火外,就在她的脚边不远处,她把鬼火燃至80分,紧紧地裹着她跟岁间。
“砰!”地一声。
她跟岁间被冲出了很远,上了半空,整个墓地因此而塌陷,旁边的两座山均震动了一下,无数的石头从山顶滚落下来。
即使有鬼火保护着,但她仍然感到耳朵里被轰得耳鸣,岁间则直接陷入昏迷,鬼火将两个人裹着落到地上。
她的左手的骨头全断了,如今只剩下皮连着。
浑身的骨头几乎全都震碎,她仰起头,看着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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