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连累的沉闷了起来。
“石神,一个逻辑严密、冷静且又理性的数学天才,有着同汤川教授不相上下的逻辑推理能力,极高的智商,让人嫉妒的天赋,塑造出的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天才形象居然只是为了一个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的女人,为了一段不知何起的感情毁了自己,完全不能认可这样的设定。”
“还有他的另一本书《白夜行》。”边说着傅薄斯边拿起身侧面上的一本书再次精准地向着吴鱼抛了过去,吴鱼先前一本书还未来得及翻遍,就又匆忙中接下了新一本书,慌乱中一个不稳,两本书坚硬的封皮撞在了一起发出“嘭”的响声。
“一个大男人连本书都接不住么?”傅薄斯被刻意压低了的声音让吴鱼忽地惊出了一身汗,连忙轻手轻脚地将两本书收拾好抱在怀里,一双浅褐色的眼睛有些不安地看着傅薄斯,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傅薄斯却像是随口一说没了下文,只是更迫切地表达着自己对书上情节的强烈不满。
“啊,这本《白夜行》虽然从名气上来说比不上《嫌疑人x的献身》但就我个人来说,隐藏在作品下的情感远比‘嫌疑人’的情感更加丰富、有内涵。可桐原最后还是死了啊,为了一个即便是面对着他的尸体都没有回头的女人啊,聪明而又愚蠢,感情都没有开始就为之付出全部,你能理解么?”
吴鱼被问的一愣,本能的摇了摇头,随后想起傅薄斯看不见连忙敲了一下身下的地面,果不其然看见傅薄斯原先因为对作品情感线不理解而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难得不是因为食物而摆出了一副愉悦的姿态,撑起半个身体,一脸认可地“望”着吴鱼的方向点了点头:“我就说嘛,正常男性都无法理解这种感情的。”
吴鱼一头的黑线从脑后顺了下来,视线在傅薄斯和自己之间打了一个转,无声吐槽,一个顽固恐女症患者和一个努力伪装成男性的女性,真的能算得上是“正常男性”么……
吴鱼看着傅薄斯因为自己的应答而认可接纳的表情又加上实在不能开口吐槽,只能默默地抱着书在角落里吞了吞口水,仿佛是在梗在喉咙中的吐槽也一并咽进了腹中。
“懦弱而又缺乏逻辑性的花冈靖子,冷静理性却又压抑自身灵魂的雪穗,女人,最软弱的是她们,最狠心的也是她们。”
说这句话的时候傅薄斯的声音变得很轻,带着一种沉溺于不知何处的夹缝中的挣扎,恍惚中就记得了前一个将他惊醒的那个梦境,黑暗压抑,梦中那个清晰到让他一回想起便忍不住颤抖心跳加速的人影,还有那满含痴迷与恶意的呢喃,无一不挑战着他的神经。
白夜行,白夜,谁不是生活在白夜下。
像是在一瞬间便失去了继续谈论下去的念头,原先还撑着上身半倚半靠的坐着的傅薄斯再一次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不言不语的样子让吴鱼有些意外,仔细回想起刚才傅薄斯说的话,似乎能感受到一阵短暂的情绪波动,然而虽然有傅向暖的情报提供依旧是对于傅薄斯其人了解甚少,尤其是在恐女症这方面,因此对于傅薄斯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而傅薄斯也像是忘记了吴鱼的存在,亦或者说是因为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不适感让他几乎没有力气再去驱逐一个安静的哑巴,一时之间原本就安静的书房内更是因为其中的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中而显得愈发沉寂。
叮咚叮咚的门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略有些尴尬的静谧,没等傅薄斯发话,回过神来的吴鱼便连忙放下怀里的两本书站起身拉开厚重的原木大门跑了出去,原本还躺在圆盘上的傅薄斯在听着吴鱼一串急促而又略显轻巧的脚步声后,之前那份不知何来的异样感再次升起,不明所以的无措感让他很是不适应,原先就因为阴暗记忆的突袭而被压抑着的焦躁感在心里碰撞,傅薄斯在原地纠结了片刻后也意外的站起身随着吴鱼离开的脚步声也走了出去。
傅薄斯走到大厅里便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水味道,不由得皱起眉略带嫌恶的捂住鼻子退开几步,恶劣的开口:“傅向暖你是带着生化武器过来袭击我家了么?!”
“gucci的罪爱系列香水,怎么样喜欢么?”傅向暖边说着边向前走了两步掏出放在包里的金色香水瓶子,向着捂着鼻子的傅薄斯方向狠狠的喷了两下,手法之简单粗暴,简直像是在拿杀虫剂喷害虫,“瞧着粉红胡椒带来的刺激前调,瞧着紫丁香混着小豆蔻的曼妙中调,瞧着琥珀和广麝香的迷醉基调……简直是完美~”
“谢谢你,我可真是瞧不见呢!”被傅向暖的香水攻击搞的狼狈不堪频频后退的傅薄斯恶狠狠的说道,但伴随着之后响亮的两个喷嚏看起来真是威慑全无。
傅向暖看着傅薄斯频频打喷嚏的样子终于心满意足地将被喷的只剩下半瓶的香水瓶子放回了包中,边放还边气定神闲地说道:“你这不是还能闻到么。”
她这是嫌他瞎了还不够还要来坑害他所剩无几的感官么?傅薄斯觉得他脑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已经快要崩断的,强忍着怒气问道:“怎么傅向暖,你今天千里迢迢的过来就是来显摆你那连哈士奇都不如的恶趣味么?”
傅向暖挎着包没有丝毫的生气或者不满,慢悠悠的开口还击,大概是同傅薄斯多年的相处中早已掌握了兵不血刃的技巧:“显然我既不是来显摆我的恶趣味也不是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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