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勾引她男人,我才大发脾气拿扫帚将她赶了出去。”
其实她当时想一脚踹出去的,但考虑对方是女人,只能退而求其次拿扫帚。
关欣怡闻言很生气,俏脸气得通红:“真是岂有此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欺负人!娘虽然和离了,但还是有家人关心的!”
但凡和离了的女人都处于弱势地位,即便慕容莲会功夫,但因着是一个人生活,依然被人轻视。
慕容莲拍了拍女儿的手,情绪未见太多起伏:“那个姓张的长了一副老实样,娘真没看出来他对我有不良企图,与他见面从来不会多说话,谁想会凭白惹了一身腥!附近铺子里所有的老板伙计我见到都会点头打招呼,毕竟是相识多年的人,难道以后见面都要装不认识?”
看娘亲这般,关欣怡心头泛起丝丝酸意,娘亲此时能这般平静,无非是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已经麻木罢了!上一次是安大老爷闹得太过分才传得众人皆知,这一次是对方要上公堂,所以她才听说了,以往那些被母亲刻意瞒着下来的烦心事又有多少?
“娘,您真不容易。”关欣怡搂住慕容莲将头窝进她软软香香的脖颈中,两眼酸酸的,这世道对女人太不公平,无论是和离的妇人还是年纪到了却迟迟不嫁人的女子,都是被人轻视的存在。
女儿心疼自己,慕容莲感觉很窝心,笑了笑:“好了,娘根本不在意这些,以前与你外公外婆他们走镖时还受过重伤呢,与当年的危险比起来,被人言语污辱下又算得了什么?”
“那恶妇之所以会这般污辱我,是因为当时娘将其赶出门时曾警告她若再来闹事就打断她的腿!当时周遭很多店铺都开着,采买的人也多,听到娘亲这句话的人很多,那恶妇不知为何腿真的断了,于是便死咬住这句话想将她断腿的原因赖到娘头上。”
真是欺人太甚!关欣怡想立刻出门将那肖氏揍一顿,只是她知道此时若是收拾了肖氏,会连累得娘亲更难作人。
“娘,您的性子我们太了解了,很多时候并非抱着清者自清的态度便真的就会被判清白了,尤其在公堂之上,那肖氏敢这么做,定是极为难缠的妇人,娘需要有人替您辩诉,您不愿爹上堂,女儿可以!”关欣怡终于说了今日来的目的。
慕容莲下意识便要拒绝,关欣怡抢在其前头开口:“娘,这也是县太爷的意思!”
“县太爷?”慕容莲诧异地挑眉。
没办法了,为了尽快达到目的,只能打着江沐尘的旗号说事了!关欣怡脸微微流露出几分扭捏来:“县太爷说喜欢看女儿在公堂上与人唇枪舌剑的样子!”
一旁的如意闻言眼珠子差点瞪凸出来,嘴角抽搐了几下后悄悄移步到慕容莲看不到的地方,她怕自己控制不住露出什么不妥的表情来害小姐一通瞎话白说了。
“他……居然这么和你说?”慕容莲吃惊得很。
“是啊。”关欣怡第一句谎话说完,后面再说到是自然了些,垂下头扭捏地道,“县太爷帮了女儿很多次的事娘也知道,他还时常来关家作客,明明可以不用亲自过去的事他偏偏亲自过去,还背地里说喜欢看女儿上公堂的样子。女儿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如此优秀的男子亲口说欣赏。再说、再说女儿也很想见他,大人平时那么忙,只有公堂上才能近距离地看到他,娘啊,您就答应女儿吧!”
关欣怡低下头原本是为掩饰说谎被发现,谁想说着说着便将自己说得脸红心跳,自然而然扭捏起来,说完后抬起头的她面颊红嫣嫣的,像是抹了上等胭脂般,双眼都水润润的像是被泉水洗过。
慕容莲睁大眼看着一副春心萌动的女儿,心头泛起惊涛骇浪,她的女儿她最了解,长到十七岁从来没有将哪个男人放在眼里过,更没有露出羞涩扭捏的小女儿情态过,结果今日她却为了那个年轻的县太爷像个陷入情网的纯情小姑娘般害羞了!
一旁的如意被雷得头发梢都要翘起来了,她没想到自家小姐说起瞎话来能逼真成这个样子!她暗示了多少次县太爷对小姐不一般了?可是小姐从来都是训斥她想太多,结果今日她自己说起县太爷的异常表现来到是头头是道!
“你不会是真心喜欢上县太爷了吧?”慕容莲对这段感情非常不看好,焦虑地道,“他一看就是出身名门的公子哥,还是京城来的,咱们小门小户可配不上人家!”
关欣怡谎言说得太成功,将自己都“骗”得芳心砰砰乱跳,听到慕容莲的话仿如一桶冷水浇下来,令她自云端跌回地上。
不管怎么说谎言还是要继续,她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摆出陷入情网的模样:“女儿觉得县太爷不是玩弄女子感情的人!他若是撩拨了我,定是有把握说服他的家人,哎呀娘别操心这些了,目前是您的官司要紧!”
慕容莲很不是滋味,以前女儿不动心她愁,如今女儿好容易识得了情滋味,对方却是个高不可攀的人,她这个作娘的更愁了!有心想断了她的念想,但看着难得露出小女儿情态的关欣怡,涌到嘴边的话却是说什么都不忍心说出来。
关欣怡像说服关二河那般,唱念俱佳,总算说服了慕容莲自己为其辩诉。
主仆两人回家时,如意忍了很久的心终于忍不住了:“小姐,奴婢刚发现原来你说起瞎话来简直能惊天地泣鬼神啊!奴婢差点以为你鬼附身了呢!”小姐当时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真的与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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