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是只掉进水井的兔子,无处求救。只能迈开步子,继续向那屏风后面走去。
豁然开朗的房间,大约能摆下十几张大桌。可如今这房间的布置,仅在中间的位置,摆了一张约二十人座的圆桌。两个小厮站在那圆桌后面,似是随时听候差遣。
可这圆桌上,却没有坐那么多人,林珑看见两个人背对着自己坐着,而对面对着门主位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珑在七鬼山结拜的六哥,七王爷。
林珑心道,果然,瑾先生,就是七王爷。之前在元华寺中,说不识得落英,恐怕不过是这人故弄玄虚罢了。可这边的两人是谁?
七王见得林珑进来,温和笑道,“哈哈哈,珑儿来了。来坐过来。”
林珑依着礼节,对那人作了礼,“林珑来晚了,见过七王爷。”
“珑儿,无需这么客气。”
这眼前背对着林珑的两人,仍是不动如钟。林珑顺着七王爷招手的位置,踱着步子过了去。理了理衣裙,在桌旁坐下,林珑方才抬眼,看到对面两人的样子。
林珑的思绪刹时间顿住,身上的力道似是被抽干了一般,眼前两人,林珑再熟悉不过。
成王。还有那双笑眼,沈墨。
林珑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瑾先生面见自己,却还要叫上成王和沈墨?
七王的声音,将林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既然人都来齐了,上菜吧。”
作者有话要说: 鱼有剧情强迫症。。。
没有剧情没法码字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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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封王
空气似是静止,林珑几乎能听到自己急速的心跳声。
从坐下来那一刻起,对面那双笑眼便盯着林珑,从未移开过,那人神情严肃,该是有很多的问题要问。
却是这宴席的主人,七王爷打破了沉静,“大家不要这么拘谨,来,喝酒。这庆丰楼的汾阳酿,当季刚从汾阳运来的,大家都尝尝!”
七王话未完,上菜的小厮弓着腰,端了第一道菜上来,报上了菜名,“第一道,肝胆相照,各位大人请慢用。”
七王接话,“哈哈哈,这名字好,肝胆相照!”
两名小厮走到桌前,各拿着一把长筷,拨动那菜肴,分到四人各自的碗里。
成王面无神色,安然自若。
听得七王接着道,“四哥,你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你虽长我十岁,可儿时一道读书,一起练武的情义,我是记得很清楚的。那时四哥对我处处照顾,我不懂的文书,四哥会讲解给我听。打错的拳法,四哥总给我示范。四哥那时是我最好的四哥,父皇其他几个皇子,都无法跟我们之间的情意相提并论。”
成王道,“不想七弟还记着如此久远的事情,我很是安慰,证明这兄弟的情义,七弟并没有忘干净了。”
七王笑道,“怎么会忘掉?四哥对我的情义,我此生都不会忘。”
正说着,小厮又端着一个碗碟上来,摆到桌上,道,“第二道,望其项背。各位大人请慢用。”
七王自顾自地打趣道,“这菜名,还挺文绉绉的。哈哈哈,明明就是盘东坡肉。”
成王接道,“哼,七弟挑的这地方甚好,每道菜名,都有其深意。”
七王道,“原来四哥也看出来了。四哥大概不知道,论才华和德品,我只服你,父皇都无法和你匹及。每每与父皇议政,四哥对大势的看法,都让我大开眼界。你治理湘南水患之法,平定西北战乱的魄力,都让我望其项背。那时我年幼,我对自己道,此生定要成为四哥这样的大丈夫,深得民心,保家卫国!”
成王道,“这点,七弟少时和我说过,只是今非昔比,怕是七弟已经青出于蓝。”
“不,不会。四哥永远是我心目中四哥,没有任何人可以超越。”七王忽地语调低了一些,“只是我,不知何时开始,那些的肝胆情义,变了味道了。”
成王已然面不改色,语气坚定,道,“七弟定是误会了,我对七弟,仍旧是情深义重。”
“第三道,相煎何急。”小厮将菜碟摆到桌上,便退了下去,林珑看到,豆腐和肉末,在盘中精致的参合在一起。
七王道,“如若真是这样,怕是四哥自己也没发觉到,对七弟我,再不似之前了。”七王说着,端着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让我想想,嗯,好像就是在父皇身体开始不好以后…父皇总是责怪我,说我不成大器。那时我还小,十七岁,一开始我还自责,定是我做得不够好,惹父皇生气。后来得人提醒,我方才明白过来,是有人在父皇面前,说了我的不是。这人不是别人,确然,你!”
“哼,七弟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挑拨离间的话?”
“四哥,到了这个时候,你我还不能坦诚相谈么?”
“七弟说笑了,我待七弟,一直都坦诚。”
“第四道,比目为鱼。”
七王却道,“父皇驾崩之后,四哥却不再是我的四哥。我首次亲征,大胜而归,青阳城内却遍传我战胜的戏码。这戏码传到百姓口中,是大英雄凌戚保家卫国的故事,可传到我们十三弟,刚刚登基的新皇耳中,变成了功高盖主欲夺皇位的故事。四哥,你说,这是为何?”
“十三弟登基之时,年纪尚幼,不免诸多猜疑。”
“四哥,你那时操纵青阳书局,散部舆论已经多时,怎的会不知这戏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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