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山风鬼王可愿跟我赌一把?”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我老幺虽是做不了这个主,可你偷偷跑掉,我也没有办法的。”
“真的愿意放我?”
“正如你所说,以七鬼山这帮草寇,与朝廷抗衡,实在自不量力。我放了你,最坏的打算,便是你跑了,三日之后来寻我等宣战,与现在也没什么两样,如你所说,你在这里不过是拖延罢了。若是你可信,所有事情便能迎刃而解。如此算来,不失为一笔好买卖。”
“我沈墨是可信之人,你请放心。”
“只是,我另外有事要你答应了才行。”
“什么事,说来我听听。”
“即便是我们降了,一万兄弟且不说,放回家中去好好安顿,只要能好好吃上饭,也不会出什么事。只是,朝廷能放过三哥么?”
“多虑了,若是朝廷不放过你三哥,我沈墨可以。”
“好,那我林小风便信了你了。只是现在是白日里,需待到晚上才能行动。”
夜里灌了三哥许多酒,兄弟们也都睡了熟。摸索着大厅西侧,开了石门也放了那人,“东边顺着小路下山,人少。”
“林兄弟之恩情,沈墨定会记得。”
“将军不必客气,小风只是做了一笔好买卖,所谓恩情换来这一万草寇的性命,是不错的。”
“多谢。”
夜里那人身影一瘸一拐,越来越模糊,透入明明的光里,一睁眼,便是白日里。
作者有话要说: 在西南山坡救了个男主。
然而男主以为她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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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
方才要起身,肩上便拉扯着疼,才想起来昨日宴席上拉弓时,定是拉开了肩上的旧伤,也不记得是怎么回的自己的屋子。本来由醉意掩盖掉的疼痛,如今报复似的疼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的喘不过气来。
云儿从屋外进来,忙呼道,“少夫人别动,小心伤口。”这丫头跑着过来,扶着林珑起了身,“您快别动了,流了好多血,大夫说不能再拉着伤口了。”
林珑方才缓了过来,“行,我不动了,我比你疼,别慌了。”
“您别动了,我去端碗粥来。”
“说的我都饿了,我睡了多久了?”
“都一天一夜了!”
“少夫人,王爷府上的方伯已经在大堂等了您一下午了。”刘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一下午了?”林珑心里一慌,这方伯来必是王爷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如今让人在大堂等了一下午,这实在是怠慢了。“云儿,快给我梳妆。”
“可是您的伤…”
“怠慢了王爷的人,比这伤严重。你可知道?”
云儿不敢再说,便帮林珑梳理了一番,参扶着到了大堂。
方伯在大堂里喝茶,见林珑来了,方才起身作揖。林珑还以为,就方伯一人在此等候,不晓得旁边还有一斯文的书生,与方伯同坐。“让方伯久等了,林珑实在是罪过。”
“少夫人不必多礼,方才管家说少夫人这几日身体不适,不知可好些了?”
知道身体不适,还在此等候,定是王爷有要紧的事情交代了,林珑心里揣夺着,“已经好多了,多谢方伯关心。不知方伯此番来,可是王爷有事要交代?”
“少夫人心细,老奴此番来,是为少夫人引荐这位赵先生。”方伯指了指身旁这秀气的书生,“赵先生是这青阳最出色的琴师,王爷找了赵先生来,希望少夫人能好生钻研琴技。”
林珑自是明白王爷这其中的意思,“多谢王爷,多谢方伯,林珑定会好生招呼赵先生,向他请教琴艺,不负王爷的厚望。”
方伯离开,林珑便吩咐收拾了间客房,布置了一间琴屋,对那秀气书生道,“赵先生今日方才入府,便先休息一日,明日我们再开始研习琴艺如何?”
那书生也甚是客套,“如此甚好,多谢少夫人款待。”
林珑又吩咐了布置晚膳,王爷送来的客人自是不能亏待的。
布置了这些,方觉得身子有些吃不消,打算回了房睡了,被云儿扶着走了一半,便越发的疲了。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觉着腿脚似是不是自己的,提也提不动,恍然眼前一黑,便觉着落入了一片软软的棉花里。
半晌缓过神来,才发现这可不是什么软棉花,却是那沈墨正抱着自己往屋子里送。从侧脸看上去,那人的轮廓真好看。方见那人看了自己一眼,看得林珑几分羞涩,看来这人还不算太白眼狼,还有这体贴人的时候。恍惚着被抱到了床上,听得那人训斥云儿的声音,“看不好你主子吗?”
“大人,大人息怒,是王爷府上的方伯来访,少夫人才出去招呼。”
沉默半晌,那人问道,“药可喝了?”
“没…没有。”
“还不去拿?”
“是,奴婢这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暖男一枚,送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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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手
山洞里烛火摇曳,照的三哥的脸半明半暗,“六弟,你跟七弟从西面的小路下山。我们七鬼山,总得留个活口。”
“三哥,看来如今你还把小风当了外人。”林珑迎着这烛火走过去,在众人面前露出一张明明朗朗的脸来,“三哥,诸位大哥。小风心知大家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若交手起来,与这朝廷的狗腿,定能拼个你死我活。可如今山下朝廷屯兵三万,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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