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吴氏在盘问少年的来历。少年坐得笔直,“小可姓凌名成,京城人氏,祖父早年间喜欢古董玩器,十几年前和贵府已经过世的老爷子交情甚笃。家祖父留下一物,说是和贵府姑娘定过娃娃亲。”
“既然定过娃娃亲,为何这些年来都没来往,忽然想起来了呢?”吴氏关切的问道。
凌成脸红了红,道:“因家祖父、家父都已亡故,小可和家母仰赖伯父度日。家母自先父亡故之后一直精神恍惚,娃娃亲便一直没提,直到前些天,家母精神好转,提起小可的婚事,方才想起之前的事。”
“原来如此。”吴氏点头叹息。
吴氏看着凌成,露出怜悯的神色,“当年定娃娃亲的时候,是我亲眼所见,这是先人所定下的婚事,自当遵从,只可惜……唉,当年和你定下娃娃亲的姑娘,她现在,她现在……”
“我知道,她背信弃义,嫌贫爱富,现在做了淮王妃!”凌成霍的站起身,大声的、又羞又怒的说道。
自打凌成的母亲赵氏颤巍巍拿出个暗红玉佩,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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