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一个不带停的说一个,她毕恭毕敬地垂着脑袋听,听到他挑了这么多刺儿,好像默默地有些沮丧起来。
他又有些不落意,怕一会儿又给她吓出尿来,这会儿一条东筒子直通南北,可没石狮子给她挡道。他身为一个皇子更不可能为她一个下奴做这些。
又怕她自此不做,默了默,这会儿身上没什么可打赏的,就把手心里捻的两颗核桃扔在地上了:“这是你主子爷赏你的,做得还不错,今后要勤快些,别三五不时地断盘子。”
呼——熟悉又陌生的“你主子爷”,快步走,没兴致从她身上再想起那些被尘封的年岁。
“是,主子爷。”她听他默认了自己做听差,脸上的表情倒是舒缓了。那被他捻得油光发亮的核桃滚到她脚下,她脚趾头蠕了蠕,见他走远了,便蹲下来把它捡起。
“硁硁硁,”他走到尽头拐角处,怎么听见砸石头的声音。侧目回头一看,得,不晓得哪里捡来个尖石头,正把那捻了几个月,好容易才油光发亮的核桃砸碎了。指头往里抠了抠,抠出来两片核桃肉送进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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