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呀!”
“我今天是想跟你们说,我们同意结婚了。”乐清看到她这副嘴脸,就讨厌,虽然是乐家不对在先,但是作为邻居,又是老乡,为什么要咄咄逼人呢!把一个女人的婚姻大事,逼到墙头角里去!“不过答应归答应,虽然我们从跟陈家说媒到现在,耽误了不少时间,但还是照正常程序来吧,先订婚,再试婚同居,然后再结婚。”
这是她在路上想到的。
唯一能救我的方法。
拖得多久是多久,最重要的是,不让我和沉东走到结婚这个地步。
希望到官司结束后,我和沉东还没步入礼堂。
沉大妈知道,乐清这是在拖延时间,身为乡下人,思想简单,没有往深度想,认为法律是公平的,以为顾维就算有多大的本事,再面对事实与真相,还是要败给她们,五十便答应了。
“那就这样,改日再商量吉日,我先回去了。”
可能老天爷也不想帮我,乐清本想能拖就拖,谁知在和沉大妈看日子的时候,发现这个月十八,正是订婚的好日子。
而在这之后,没有一个好日子。
乐清正开心着呢,以为连老天爷都在帮她,谁知沉大妈以这个为理由,要让我和沉东,在这个月十八订婚。
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拒绝的话,那就没道理了,乐清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而农历十八,就是今天的一周后。
那时,估计案件还在审核。
生活安宁,天气凉爽,一眨眼,一周过了,来到了本月农历十八。
在这期间,应着是农村,所以女方没有买什么,连礼服都没有,只由妈妈为我缝了一套新衣服。
一边缝一边叹气,时而责怪爸爸。
我本来就是再犹豫中决定的,被她念叨得,心情有点不好,但还是要充耳不闻,或者安慰安慰她。
此事一传开,八卦的邻居也都来恭喜,问候了,祝福的祝福,讽刺的讽刺,我一一都接受了。
因此,这几天,没干什么,我就感到精疲力尽。
现在是晚上的时间,依然是凉爽的天气,整个大街上,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
男方约的时间是九点钟,听说那时是吉时。
沉家很大方,我以为,照我们家这样对沉家,只是在家里摆摆酒罢了,谁知到村长的旅馆里去,摆了三桌子,一桌子男方女方,其他两桌请街坊邻居,大喜的日子是,热闹热闹。
顾维和许伟泽他们,也来了,坐在客厅里等着。
我也不知道,这是村里的什么规矩,衣服不在房间里穿,是在客厅里穿的,妈妈拿着一个柳条筐,让我站在里面,然后开始替我穿衣。
当然,我是有穿着衣服穿来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薄款的黑色短裤,但不透体,这样穿订婚的衣服,才不会把我整个人穿得,臃肿臃肿的。
新衣服穿上了,应着我去过城里,而且从回来到现在,衣服穿的都是城市里的,所以妈妈也给我缝了一条,像城市里的裙子,大红色的,到脚踝的位置,衣领稍微有点高,衬托出我修长的脖颈,衣领下面几毫米有一个小小的圆圈,给人一种迷离而又性感的错觉,腰部采取收腹式的设计,将我的身材勾勒得前凸后翘,加上我身材高挑,穿上一双红色的平底鞋,整个人犹如t台上走的模特,完美得充满了仰望。
昨晚睡觉的时候,妈妈用了好多麻绳给我扎头发,都是几绺几绺,卷成一个球,然后扎在一起,这样经过夜晚的压枕,明天一早起来,头发就会很漂亮。
农村里没有卷发棒,也不知道有这东西,就会用这种方式,给头发添加一些美感。
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反正从我懂事开始就有了,每当有什么大喜的事,女人就会扎这种头发。
头发一放下来,我及腰的发丝,像缩了好几倍,一夜之间,就到胸部上去,如果再短点,可与爆炸头堪比了。
两边弯弯曲曲的,我从一个26岁的离异妇女,变成一个30多岁的老女人。
使叶蓝和楚可萱连连惊呼大声:
“哇,乐米,你确定,这样可以吗?虽然我们会阻止你订婚,但订婚新娘用这样的发型,实在是,不忍直视。”
楚可萱打量着的眼神,难掩惊艳,对于女人给女人的欣赏,一点也不吝啬,且眼里有一丝晶亮的期待,似看着我,已幻想起了她的婚礼,很想这一刻,能尽早到来,“没有啦,乐米姐姐,也驾驭得了这个发型啊,皮肤白皙,相貌成熟,穿上这身红色的裙子,有一种,知性女人的感觉。”
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包括乐永剑,眼里盛着满满的惊艳,没想到这死丫头,还挺漂亮的。
这么好的一个姿色,以两万块让她嫁给沉东,是不是有点不值?
“来,乐米,这是妈妈以前的嫁妆,你外婆给的,家里没什么钱了,彩礼又被你爸花了,咱们家,买不起金银首饰,我就拿我的嫁妆给你带。其实这也好,有一种传家之宝的感觉,你说是不是?”
“真会拍马屁。”叶蓝嘀咕了一句。
不过说实话,确实有知性的一面。
现在的乐米,真的是越活越会打扮,且漂亮了,清丽、温婉、优雅之中,现在还多了几分知性。
这段时间来,她的性格也变了,虽安静的时候,也是挺文静的一个人,但话多了,活泼开朗了。
什么会阻止?她们想阻止乐米订婚吗?太好了。
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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