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啧啧,我就想问你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同学三:“三天两头换发型,关键还没一次是帅的,所以你为什么要换?”
时俊:“……”
摸了摸扎手的寸头,好气。
夏炎肚子疼不想说话,坐在角落里,梁晨一手抚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揉着,度娘说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诺大的包间内,欢呼声不时想起,都是同龄人,就算一开始不认识,很快也都熟悉起来,摇骰子的,玩游戏的,霸麦的,热闹得不行。
“梁班长,来一首?”
以前初中的同学扯着嗓子嗷嗷,不时有附和声响起。
梁晨从小到大都是班长,这是夏炎最骄傲的。
梁晨笑得一脸神秘:“你们确定要听吗?”
他觉得他和他爸唯一的区别在于,他爸明明唱歌巨难听,还非常喜欢祸害别人耳朵。他完美的遗传了梁大总裁的歌喉,但他特别有自知之明,一般不祸害人。
但,若有人求祸害,他还是无所谓的。
时俊放完水回来,一听有人怂恿梁晨唱歌,顿时脸色一变,冲过去按住梁晨拿话筒的手,一脸讨好:“晨哥,嘿嘿,那啥,看在今天是兄弟生日的份儿上还请口下留情……”
作为少数听过梁晨歌声的人,他表示这辈子都不想再回顾。
所以说,世上没有完美的人,老天是很公平的。
在外人眼中再完美的人,肯定都有不为人知的小缺陷。
比如――梁家祖传的烂歌喉。
夏炎趴在梁晨身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旁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情况,都一脸懵逼。
初中毕业的时候聚餐过一次,那时大家都没那狗胆敢怂恿班长唱歌,反而如今,久不相见,一个个胆子都肥实不少。
旁边一个男生把时俊拉到身边,小声问:“啥情况?”
“情况就是绝对不能让梁晨唱歌,不然你会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我操,这么严重?”
“别怪哥们儿不提醒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别人唱歌要钱,梁大班长唱歌能要了你的命。”
梁晨:“……”
能不当着我的面儿说吗。
“时俊――”
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一男生挥舞着胳膊叫他。
“唉,马上。”他回头应了一声,再转头时双手合十,“炎哥,看住你家男人,别放他出来祸害大家啊,拜托拜托。”
“你的男人”四个字成功的戳到了夏炎的敏感点,抬脚踹向时俊屁股把人踹过去,“看在你这么诚信恳求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把他看住咯”她看了眼梁晨,笑得一脸灿烂,“祸害我一个人就好了,是吧?”
彩球的光闪过梁晨的眉眼,照出眼中无法忽视的温柔,“恩。”
“唉唉唉,”时俊捂着双眼走开,嘴里不停嘀咕,“没眼看没眼看。”
单身狗是需要爱护的。
这两个太没有人性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
“肚子不疼了?”梁晨把夏炎手中的水果抢过来丢果盘里,对上她哀怨的双眼,柔声道:“凉的。”
“可我想吃。”嘴里有些干苦,就想吃点甜的和凉的。
梁晨是真的怕了她来例假的样子,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每次看到她那个样子,他就心疼的不得了,哪里还准她现在吃冰凉的东西。
“听话,等好了再吃,到时你想吃多少都可以,好不好?”他细声细气哄道。
夏炎一来例假浑身精气神就都被抽了,以她平时闹腾的性子,这会儿早该和他们闹成一团了,现在却跟个小虾米似的缩在他怀里,看着都可怜,今天要不是时俊的生日,他是怎么都不会让她出门的。
“那我不吃了。”她恹恹地靠着梁晨,在他肩膀蹭了蹭,撒娇。
她很听话的。
梁晨把她头移到胸膛上,任凭四周再如何吵闹,他都不急不缓地给她揉着小肚子。
十一点左右,一屋子人闹腾着把灯光关掉,桌子中间是插满了十七根蜡烛的蛋糕,除了那点微弱的灯光,四周漆黑一片,一群人把时俊围在中间,唱着生日歌,夏炎也跟着小声唱着,就在要结束的时候,她感觉下巴被一只手抚住,还不待反应过来,头被迫扬起,唇被另一张柔软的唇覆住。
霎时瞪大双眼。
尖叫声欢呼声此起彼伏,灯光突然被人按亮,被围在中间的时俊被喷了一脑袋的彩带,搞笑极了。
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梁晨就放开了夏炎,这会儿全部人的注意力都在时俊身上,完全没人发现有俩人在他们眼皮地下偷偷接了一吻。
梁晨的手还圈在夏炎腰上,迎上她的目光,笑了笑,拇指指腹在她唇边一抹。
偷偷掐了他腰一下,夏炎脸色微红,回头跟着众人起哄,“俊俊,许的什么愿望啊,说出来大家一起帮你实现。”
时俊又被喷了一脸彩带,一张脸都快看不见了,配着那个降低他颜值的寸头,像个五颜六色的西瓜:“我操,你们别喷了,老子的帅脸都被你们毁完了!”
一个长发女生笑嘻嘻的说:“你明明有一张帅脸,奈何你自己不珍惜可劲换发型糟蹋,怪我们咯?”
“快,咱炎哥问你呢,许的什么愿望?”来自以前初中的同学。
“他能许什么愿望,肯定是想把咱们学校的校花追到手呗,小样儿,整天在人家班级门口晃悠,当兄弟们不知道呢!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滚滚滚,”时俊被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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