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念念诗,后天到书房里煮煮茶品品茗,日子也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着。
直到听见周院长那句“可以放心了”,钟语才算是真正地松口气,这天晚上,他爸爸妈妈特地赶过来看他,晚上还一起吃晚饭,钟语很紧张,虽然早就已经见过,但是像这样正式的场合还是第一次。
他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只是一顿便饭,别紧张”
她还是紧张,他说“现在就紧张,真要嫁进来可怎么办?”
她脸红的叫他想要咬上一口。
钟语不知道他是不是跟他爸妈说过什么,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是闲聊几句,并没有提到什么别的事,钟语吃得还算自在,等送走他爸妈,他说想要到楼顶去,她问他大晚上上去干什么,他不说,拉着她就上楼。
“喜欢吗?”
她笑着说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原本素净典雅的榻榻米上摆放着一圈的白玫瑰,在正中间呈心形图案,小花园的每棵树上每一棵小草上都是白玫瑰,秋千椅上还是白玫瑰,满满的白玫瑰,玫瑰的上方是一个小小的红色礼盒,礼盒里是枚小小的项链,简单的白金链子,椭圆形的坠子,坠子里是他的画像,他的自画像,寥寥几笔,传神逼真,温暖的温室花园里,他深情地看着她,温柔地说“我要你时时刻刻把我搁在心上”。
她笑眯眯地看着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嚷嚷“不公平,你都没有把我搁在心上”
却见他从脖子里掏出一枚一模一样的项链,里面不是她又是谁呢,他的脖子里是她送的珍珠,他的心上是她的画像,这样他是不是就可以完全属于她,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日夜提心吊胆,时时患得患失了呢?
他从背后环抱着她,温柔地吻她的颈窝子,逗得她咯咯咯直笑。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她微微偏着头,想了一会儿,顶俏皮地说“记得,某个人利用美色诱拐少女呢,哼哼”
他只是笑,小傻子,可不是年会那天晚上呢,更早,比那次更早,黄昏落日之际,一个似笑非笑,欲哭未哭的小傻瓜落荒而逃的那次,那次才该是我们第一次相遇。
我的小傻子啊,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你心里想的是谁呢?又错把我当成了谁呢?
是萧熙南?还是李杰?
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些,再紧些,眼神落在她的侧脸上,是那么的温柔缱绻!
她眼眸低垂,半晌问他“莫伊多大了?”
他失笑“莫伊多大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莫伊是我妹妹”
她快臊得抬不起头来,他把她转过来,面对着他,说“自始至终”
他说着,似乎特别的难为情一样,莫名地顿住,她疑惑地看着他,他把她拥进怀里,说“没什么”
他还是没能说出口:小傻子啊,自始至终,我爱过的也只有你一个而已。
☆、友尽
快乐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不快乐的日子却是度日如年。
靳北平重新回到公司上班,刚回去的他格外的忙,钟语休假休得太久,自觉愧对李杰,于是也回去上班。
回公司后,她先去李杰那里,准备知会他一声,谁知道老大远就听见他在办公室里训人。
看着灰头土脸出来的那人,钟语忍不住想要吐槽:这年头老板都了不起,员工更了不起,抗压还抗骂,真是骂都骂不走,老板简直比老妈还亲,老妈骂两句可以翘辫子走人,老板骂两句,孙子似地点头还哈腰,畸形,畸形的世界。
“滚蛋,别来烦我”李杰听见开门的声音,想也不想就说。
“这是你说的,那我可真走了啊”钟语笑道
他瞥她一眼,鼻孔出气“怎么着,腻歪完了,舍得回来?”
她只是看着他笑,他绷不住说“笑笑笑,笑你妹”
“我没有妹,倒是有个弟弟”
“别给我扯闲篇,正烦着呢?”
“又是怎么了?见天儿的就你最烦”钟语说着,坐到发上,李杰也走过来,坐到她旁边,说“这帮老狐狸,哪个是省油的灯?”
她一惊,他从来都不是个容易焦躁的人,她可是领教过这人的本事,最是沉得住气。莫非这段日子她不在,发生了什么大事,外面也没什么风声啊,不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说“想让他们下台呗,人家赖着不走,头疼”
他下手可还真是快,这才回来多长时间,就急着排除异己,她说他排除异己,他却非说那是清除余孽,她虽然不赞成,却也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他这次回来如果不能够站稳脚跟,做出成绩,恐怕他爸爸是不会再给他机会的。留着那些人迟早是祸害,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听着你这口气,你是已经下手了,不顺利?不至于吧,还有什么事是你搞不定的?”
他一哼,说“我搞不定的多了去了”
她问“比如?”
他答“比如你丫”
她挠他“说正经的”
“李琦要和汪家攀亲”
“汪家?哪个汪家?”
“还有几个汪家?”他没好气地说
“哦”
他有些惊诧于她平淡的反应“哦,怎么着,您老这跟靳北平勾搭上了,汪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说的话很伤人,她却不放在心上,‘哧’地一声“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天天来大姨爸,一个月30天,你恨不能来31天的大姨爸”。
“他要跟汪家攀亲,你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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