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靳北平想到了天荒地老,驼背上的天荒地老。
他忘了蔚蓝的天,忘了金红色的云霞,忘了金红色的海,忘了柔软的风,还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一个叫钟语的女子。
“这里的浪都好温柔呢,一朵接着一朵的”靳北平抱着钟语靠在软榻上,望着阳台外的大海。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她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听见他说“困了就睡吧”
她往他怀里拱一拱,和他十指交握,‘嗯’了一声。
她的呼吸渐趋平稳,已然入梦,他拿了手边的毛毯轻轻替她盖上,又将她的脑袋挪到他胸口,这才抬手轻轻抚上她的秀发,呢喃一句“一直都这样该多好,该多好呢”。
不远处的海浪仍旧是一浪接着一浪,仿佛不知疲倦,微风吹过,吹得海浪打个璇儿,再平稳地落下,大有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势态,叫靳北平从心底里渴望艳羡。
第二天早上,钟语醒过来的时候,靳北平不在,她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不觉惊慌,‘蹭’地从床上跳起来,将屋子里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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