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瞧过伤的大夫作证。
那之后的事情颜玉已经知道了,燕明抄了陆清的府邸,逼问不出探子下落,满门抄斩。
温梦华不知怎么逃出了陆府,被颜鹤年救下,将颜玉托付给了颜鹤年,自己回府陪陆清走了最后一程。
颜鹤年讲完,颜玉半天没有说话。
王慧云提心吊胆的轻轻抚了抚她的肩膀,她颤了一下抬头看两个人,忙又牵强的笑了笑道:“我没事……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没事。”
王慧云心中有些怨颜鹤年为何要告诉颜玉这些,既已是过去的事,说出来于事无补,只能让颜玉徒增烦恼。
可是又知道,这是她母亲和父亲的事,她该知道……
颜鹤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么多年……这些事我从不敢向任何人提起,直到闻人业回来找你,他问我,你是不是梦华的那个孩子……他一直很自责。”
“这么多年,他为何没有回来找过我母亲?”颜玉问他,“就算他没有收到那封信,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他答应过我母亲会回来找她的不是吗?”
“他回来过。”颜鹤年道:“他说,那时他母亲不同意他迎娶温梦华,哄骗他说已派人去过云泽,温梦华已经成亲了。他不信回来找过,就在温梦华成亲的第三天,回门之日那一天,他亲眼看着陆清扶着温梦华回到温家,叫她夫人。”颜鹤年看颜玉,“他误会了你母亲和陆清,没有露面就离开了云泽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个故事真长,听的颜玉胸口发闷,外面的夜风吹进来,又潮又冷,颜玉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道:“时候不早了,父亲母亲休息吧。”
她什么也没再说,出了屋子。
弹幕里乱糟糟的一片,她回了屋子关了直播间到头就睡,太累了,这几日像是过了一年一般的累。
她很快就睡着了,那梦里似乎又下起了雨,她听到雨声,梦到许多许多的人,许多许多的画面,直到什么都没有了。
她睡的昏天暗地,直睡到第二日夜里才醒过来,她昏头昏脑的坐起来看着又下起雨的窗户,忽然特别不舒服,一阵阵的反胃,趴在床上就吐了起来。
侍候在外面的锦珠听到声音,忙推门进来,就看到颜玉趴在床边几乎要将胆汁给吐出来,“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忙过去,扶着颜玉,顺着她的背,“您哪里不舒服?”
颜玉只觉得头晕脑胀,恶心想吐,吐的止不住,好半天才喝了口热茶勉强压下去,她靠在榻上恶心的不敢动。
锦珠看她脸色惨白的样子担心的道:“怎么好好的吐成这样?”她拿帕子给颜玉擦脸。
颜玉闭着眼忍着恶心道:“不知道,睡醒就这样了,想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只是恶心吗?”锦珠忙问。
颜玉点了点头,又趴在榻上要吐。
锦珠的脸色就变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可与江大人已经……”
颜玉趴在榻上僵了一下,却又道:“别胡说,我前几日刚来过葵水。”
锦珠仍然不放心,“我找大夫来吧,小姐这样总是不行的。”
颜玉点了点头,又躺回了榻上。
等大夫来瞧过,是淋雨伤了风寒,发烧了,大夫开了药给颜玉服下,颜玉就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她的榻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有人亲了亲她的手背。
她就在那场梦里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了江秉臣,他捧着她的手望着她,忙问她,“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脸色苍白又疲惫,像是几夜都没有睡过一般,颜玉摸了摸他的脸,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哑声道:“我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江秉臣抱着她的背,她出了一身的汗。
“梦到我怀孕了,你说你不要娶我了。”颜玉在他脖子里贴了贴,她心有余悸,若是……她落到她母亲的境地,她会如何?
江秉臣搂住她笑了一声:“果然梦与现实是反着来的,你不知道我已经向你父亲提了两次亲吧?”
颜玉一愣,抬起头来看他。
“他都拒绝了我。”江秉臣无奈的擦了擦她额头的汗,“他说你还太小,让我再等几年。”他坐到榻上,将她抱起来抱在了怀里,叹气道:“他倒是不着急,再等两年我且不是要熬死了。”他的手伸进她的里衣里,替她擦了擦被汗打湿的背,“等忙完这阵子我再来提亲,他若不同意我就住在颜府上不走,你说行不行?”
颜玉怕痒的在他怀里动了动,忍不住笑了,“你堂堂尚书大人耍无赖成什么样子。”
江秉臣瞧着她,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道:“你会离开我吗?”
颜玉愣了愣,看着他问道:“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江秉臣抱着她,将脸埋在了她的肩膀里半天没说话,又苦笑道:“有时候我倒是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就谁也带不走你了。”
颜玉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背问道:“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了?”她想起来江流云,又问:“你阿姐的事你都已经知道了?”
他轻轻“恩”了一声,又问:“颜玉,你会离开云泽,离开我吗?”
颜玉就抱紧了他,“不会,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除非你不想要我了。”
“那我们成亲好不好?”江秉臣道:“明日就求你父亲答应,先定亲也好。”
颜玉感觉到他的不安,大概他此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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