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身子虚,还是我自己来。”
易寒取了水袋,简单清理伤口并未包扎,能够嗅到外面的血腥气息,秦玉拂原本就虚弱,见了血腥怕是会更难受。
“拂儿,你留在车上,不要下马车。”
易寒跃下马车,看着来人是皇族打扮,应是在春季狩猎,这里不是狩猎区,狼群应该是被人马逼到这里。
不过刚刚若不是此人出手相助,就凭二十几人的护卫,没那般容易逼退狼群。
“多谢阁下出手帮助!”
罗引看着易寒眸中有些愧色,“在下德亲王世子罗引,是陪着父王来此狩猎,一时兴起才会狩猎狼群,逼得狼群逃出狩猎区,害了各位!
“在下是扶风的使者,刚刚从凤城归来,不想半途遇到狼群。”
罗引也是刚刚从凤城归来,正赶上春季狩猎, “原来是扶风的使者,幸会!诸位都受了伤,营帐里备有御医,为主位疗伤。”
秦玉拂的身子原本就很虚弱,舟车劳顿,用内力是无法彻底根治,还是需要好好调养。
易寒也不客气,“好!”
马车已经有些狼藉,易寒上了马车将秦玉拂从马车上抱了下来,披上了暖裘,“拂儿,一会儿会有御医为你诊脉。”
秦玉拂已经听到了外面的谈话,虚弱颔首,知道易寒要带她去德亲王的营帐,不管去哪里,只要易寒在他身边,她就不怕。
罗引看着易寒怀中脸色苍白的女子,“这不是太子妃吗?”
“你怎么会认识拂儿!”
“罗引也刚刚从凤城归来,太子妃眉间一点朱砂的女子,凤城的人都知道啊!”
马车已经损坏,易寒抱着秦玉拂上了马,这里离营帐有几十里路,马车上山也不是很方便。
大约两柱香的功夫,罗引带着众人前往德亲王的大营。
苍穹茫茫,云朵漂浮,天幕下,营帐林立,一行人马朝着营帐驶去。
出去打猎的人马已经回来了,唯独不见儿子归来,德亲王妃害怕儿子出事,一直站在营帐外观望。
看着站在营帐外观望的妻子,怕她染了风寒,德亲王罗湛从营帐内走了出来,“引儿不是小孩子了,不会有事的。”
儿子刚刚回大渝,又不见了,作为母亲的怎么会不担心,“引儿就是同王爷一样争强好胜!”
罗湛认为争强好胜没有什么不好的,看着远处奔来的队伍,为首的正是他的儿子罗引,可是身后的陌生男子又是何人?
“儿子回来了?”德亲王妃道。
罗引到了营帐前,见母亲和父王在等他,飞身下马,但胸覆在心口,“罗引见过父王母妃!”
德亲王妃是见得罗引身后的黑衣人,一个个都受了伤,上前上下打量,见儿子没有受伤。
“回来就好!”
易寒也抱着秦玉拂下了马匹,罗湛看着一群陌生人,“引儿,这是....。”
“父王,他们是扶风使者,儿子鲁莽,将狼群追出狩猎区,结果伤了使者!”
“见过德亲王!”
德亲王是收到凤城传来议和的消息,大渝与扶风只隔着一个玄武关。
锐利眸光死死的盯着易寒左脸上的面具,还有他略带沙哑的声音,让他想起一个人。
易寒能够感觉到德亲王似乎有些敌意。
“原来是扶风的使者,犬子鲁莽,害了使者,快来人宣御医来!”
罗湛命人将易寒等人安置在营帐内,命随行的太医为他们包扎伤口,预防染上瘟病。
罗引将人安顿好,方才回到父王所在的营帐,见父王神色凝重。
“父王,因何事忧心。”
罗湛的眸中充满隐忧,“这些人伤好了,就让他们离开吧!”
罗引很是不解,不过父王对扶风人一直有些排斥,“父王,毕竟两国刚刚议和,又是因为儿子的过错,伤了使者。总不能够将人赶走吧!”
罗湛看向罗引,“这个人让为父想起了你的大伯!”
罗引眸中满是疑惑,他从出生就没见过那位传说中的大伯,听说王位原本是大伯的,听说为情所困, 抛下了王位离开大渝,已经二十几年了。
“大伯失踪这么多年,父王还担心什么?”
罗湛与大哥感情甚好,至今还记得,他的大哥研制出蛊毒时兴奋的模样,中了那蛊毒之人皮开肉绽惨烈的模样他至今都记得。
不可能有人中了毒还活着,中毒的人还活着,证明他的大哥应该还在世上。
“引儿,你大伯不愿习武,却擅长蛊毒,你看那人的脸还有声音,多半是你大伯的仇人。”
罗引原本以为父皇误会扶风使者是大伯的后人,是来同他争王位的。
“父王,您也不能够单凭一眼就断定,那人中得是大伯的蛊毒。”
罗湛一直以为他的大哥已经死了,易寒的出现让他感受到危机,罗引说的即是,不能够单凭一眼便断定那人中了蛊毒。
“好,那晚上设宴,一试便知。”
另一边,秦玉拂在流放的路上就已经烙病根,连日赶路,风寒袭肺,牵引旧疾,太医说秦玉拂的嗓子曾经失声过,有些复发的征兆。若是再不修养,怕是又会失声。
太医你已经开了些药,秦玉拂需要静养几日,不能够再继续赶路。
看着软榻上虚弱的秦玉拂,想着秦玉拂流放的路上,被人欺负的很惨,“你的嗓子损毁过,为何不说出来?”
秦玉拂不说是怕他担心,“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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