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做妾开始吗?
玉萱望着院子出了半天神,才说道:“既然说荷香可用,染画你总要将荷香的事情打听清楚,看看哪里可以让我们利用。还有秋凌,时刻注意她的行踪,事无巨细的像我汇报!”
亲事自有安氏一手包揽,事关自己,玉萱也不好往前凑。
既然江玉茜投诚,玉萱也要拿出诚意才对。
她将目光投向了前院那位恶霸大哥江世圩,这一关注,还真让她看出点端倪。
江世圩半月出一次门,每次出去前几天总要在厨房里熬许多汤水来喝,虽然玉萱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关联,但不妨碍她去看看大哥那神秘的外室。
这一日趁着江世圩在家里没出门,玉萱早早的向母亲告了假,说是要去街上首饰店里看花样。
自从合了八字纳了吉,安氏仿佛松了一口气,算算今日田嬷嬷也该从安庆回来了,不知道带回来什么糟心的消息。
她不愿意玉萱掺和进来,就放了玉萱的行。
玉萱这次带着染画,到了前街又喊上了长春、长安两人,浩浩荡荡的朝砖塔胡同而去。
砖塔胡同位于京城南区,本是平民住的地方,一般贵夫人小姐们并不来此处闲逛,因此就有些富家子弟钻空子,将外室安置在此地。
玉萱知道这个事情,还是淮阴侯府的小姐盛夏以前八卦京里勋贵人家轶事提了几句,谁知道今日大哥也追着这股风气在南区偷偷租了个院子。
玉萱在车上换了衣服,再下来是俨然一位翩翩公子。
她带着同样扮作书童的染画,身后跟着家丁模样的长春和长安,一眼看来就是会情人的公子哥。
南区人民见怪不怪,倒也没人注意。
染画早摸清了那位花家的地址,领着玉萱七拐八拐走到了一户门前。
染画“砰砰砰”去敲门鼻,不一会门里有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谁呀?”
“长春!”染画答道。
玉萱听闻江世圩化名长春时,着实被大哥惊艳了一把,那位长春为他而死,如今大哥竟然还敢用这个名字在外面勾搭来女人,真是恶霸中的奇才。
玉萱不无同情的看向自己的这位长春,果然长春面色像便秘一样难看。
她拍拍长春的肩膀,摇摇头叹口气以示同情。
这会功夫,老妪已经将门打开,见外面是一群陌生人,慌的忙要关门。
玉萱抢先一步挡住门把,心里嘀咕,怎么但凡外室都是一个院子一个守门的老妪,是不是还有个做粗活的小丫鬟?
她抬头往院里瞧,果然看见一个小丫鬟往屋里跑,玉萱颇有些好笑,都是照着话本子来的吗?
老妪此时说道:“这位公子谁家的,怎么乱闯民宅!”
玉萱一合手里的扇子,说道:“你看清楚了,我是你们那位长春公子的家人,听说长兄在这里金屋藏娇,我替家母过来问个详细。”
老妪仔细一打量,玉萱长的与江世圩却有几分相似,知道自己伺候的这位怕是被人家家里寻来了,她只是个拿钱做工的人,犯不着搅和进去,于是开门放行。
屋里的那位女子已经听到动静出了门来,立在檐下施礼道:“既然公子来了,就请屋里坐。”
倒是个有胆识的女子,玉萱闻声抬头望去,却是一愣。
对方长相只能用清秀来论,与绝美之色有些差距,然而她身着齐腰襦裙盈盈玉立,竟恍若仙子又媚如妖精。
玉萱脑子里竟想起话本里常出现的一个词来“媚骨之姿”。
她叹口气,这样一个女子就是傍上侯爷伯爷王爷也是可行的,偏偏就跟了文不成武不就的大哥,若说没猫腻,玉萱自己都不信。
她照着男子的礼节,冲着女子做了个长揖:“不知嫂嫂如何称呼?”
女子似乎被那一声“嫂嫂”逗乐,掩嘴笑道:“娘家姓花,单名一个黎字,公子可是官人的兄弟?”
花黎,玉萱在心里默念了一下名字,冲花黎笑道:“正是听说我那不成器的长兄在这里与嫂嫂有段孽缘,特来替母亲看上一看。”
花黎一愣:“长春他”
“嫂嫂今日竟还不知道长兄的名字?”玉萱故作惊讶:“长兄从没有对谁如此动情,竟不说自己的真实性命是为何意?”
花黎神色有些黯然:“露水姻缘,不敢问官人姓名。”
玉萱却不想放过她:“本姓江,长兄全名江世圩,今日嫂嫂既然知道了,可有打算没有?”
玉萱站在阳光下,背对着光,花黎站在廊下一时看不清对方神色,问道:“江公子今日有备而来,又告知我官人真名,到底什么目的?”
202逗你玩呢
玉萱呵呵一笑,朝身后比了个手势。
后面染画、长春和长安俱往后退了一仗。
玉萱向前走了进步,凑近花黎压低声音说道:“一看嫂嫂就是个爽快的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还请嫂嫂给个明示,你费尽心机接近我大哥又是目的何在?”
她让染画查了几天,也没查出这花黎的来历,说是远乡逃难而来无亲无故,信她才是个蠢蛋。
本朝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几年没有听说哪里有大灾发生。
长春几人还是倒了大霉碰到了地动,一个庄子被山给埋了才被迫离乡,就是西南地动那一年,也没出现大的伤亡和逃难人群。
那这个花黎又是从哪里逃出来的,仰或不是逃难是逃奴?
玉萱问完话,花黎微笑道:“我与江大爷两情相悦,若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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