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个地方和一个女孩做过那档子事么?我和滚个床单又能怎么样?”
手腕忽然一阵剧痛,我无法想象他用来多大的力气,只是他几乎要喷火的眸子里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这股怒火,连越下越大的雨都无法平息。
忽然,手腕上的力量加大,随后,一个翻腾我就被他抗在了肩上,隔着湿透的薄衣裳,依稀能感觉到他肩膀上的肌肉有些硌人。
“放我下来。”我拼命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却犹如隔靴搔痒,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大步流星地朝那座城堡走去。情急之下,我动用腿部的力量,一下踢中他的关键部位,伴随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我被他甩手丢到地面。索性不是头部着地,但身上一阵火辣的疼痛,应该是被擦伤了。雨水溅在脸上,我置若罔闻,倏地起身,朝海边跑去。
不过跑出几米远,身后的人再次追上来,这一次,他抓住我的双手将我打横抱起,牢牢地控制住我的手臂,大步流星地朝举办舞会的那栋建筑走去。
我看见他阴郁着的一张脸,直觉自己这次玩笑可能开大了。
“来人,把她给我洗干净,送到我房里。还有,叫立刻过来找我。”adam以一种极其克制的语气说道。守卫和侍女倒是凑了上来,但是面面相觑,显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这时候,他将我丢到侍女那一侧,按了一下耳部的“蓝牙耳机”,又重新说了一遍,我已经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了。
一群侍女蜂拥而上,又是扯胳膊又是拽脚地将我抬了起来,这些女人看起来并不壮实,奈何人多,怎么都挣脱不开。七手八脚地抬着我往楼上去。
直到我被丢到一个池子里时,脑海中晃过一瞬的熟悉感。没错,上次就是这样。侍女们分工合作,有人负责牵制着我,有的人拿着莫名的东西在我身上涂涂摸摸。大约折腾整整半个小时,侍女将我架上岸,两个人扯住我的胳膊,另外两个人扯住我的腿,还有人正在给我穿一件裸色的薄纱裙,不足片刻,她们已将我打扮完毕,押着我离开这里。
冰冷而灰白的走廊里都渗着凉意,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瓢泼的有些吓人,路过一个石柱的时候,我撞开了牵制住我的一个侍女,抱着柱子死活都不撒开。
我大概已经知道接下来回发生什么事,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继续前行一步。就在这时,几个婢女合力将我从柱子上扣下来,改为抬着移动。
头顶上的穹顶装饰的精美壁画不断闪过,我的脑子里涌现出古代妃子被送往皇帝寝殿侍寝的画面。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下来。一只手伸过来,帮我擦掉眼角的泪痕,我侧过头,看到了那个和adam在棕榈林的少女,她的眼中有些许同情,更多的却是……艳羡?我搞不懂这里。
侍女们将我丢到白色大大床上就退了下去,我倏地坐了起来。
依旧是白色的窗纱帘幔,同样的房屋结构,却不是我曾待过的那一间,这里稍微多了一点生活的气息,应该是那个金发男人的房间。腰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侧过头,擦伤的部位刚好处于盲区,很可能破了皮。
为了不牵扯到后背的伤口,我动作轻缓地挪下床,地面是细腻的白色羊绒地毯,即使光着脚也不觉得寒冷。房间的出口就在十米之外,我忍着后背的疼痛,加快脚步,朝门口移动过去,刚到门口,就撞上了一个硬物,不由匆忙地退后了几步。
是adam。
此时,他披了件白色的浴袍,胸肌半露,挡在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女,看样子,暂时是出不去了。我不自觉地连连后退好几步。
那人进来之后,身后的侍女将房门关紧,室内只余我和他两个人。
外面雨声越来越大,我和他同处于一个几近密闭的空间里,在相距几步的距离内对视。
一阵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滋生,真的躲不掉了么。
☆、他的她
雨未停,声未消。
金发男人的目光在我的身上肆意打量。我忙双手环胸,捂住身上的重要部位,这个衣服究竟有多透我是知道的,而他的目光,显然是一个男人欣赏一个女人的目光。
“放我离开,否则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我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四周,这周围竟然没有一件防身的武器,就算要死,估计也只能选择撞墙,只不过不晓得能不能像宫廷剧那样一招毙命。
“我不会放你走,也不会让你死。”冰冷机械的声音再次传来,他的语气透露出如王者般的自信,容不得我质疑。
那么……爸、妈,对不起了。默念完之后,我闭上眼睛,朝原先确定好的墙面狠命地跑过去,。
终于,可以从这娑婆世界中解脱了。撞墙的前一刻,我的脑海里仅剩下这一个念头。
没有预料中那么坚硬,反而还有些弹性,难道已经上天堂了?我睁开眼睛,正对上男人的胸膛,而我所撞到的地方,是他的手心。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的。”他收回双手,挡在我和墙壁之间。这句话,如果不是对面的人依靠冰冷的机器说出来,应该会很动听吧。
我再次退后,这时,眼前的人伸手就将我扯了回来,随后一个转身,我与他就调换了位置。他的手臂和身体刚好将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让人喘不过气。
“我问过了,你应该庆幸,你说的是谎话。”男人比我要高上整整一头,他低下头,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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