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
毕竟国内的管制各方面都很严的,不像东南亚的国家”。
苟大克本来想去掉苏筠的姓,显得亲切,可是想到小姐两个字在现代被叫烂叫脏了,以他现在的身份,应该喊苏筠主子,可是这在现代社会会引起别人的侧目。
于是折中,称苏筠“姑娘”。
苏筠倒是没有在意他如何喊自己,只是想着这苟大克说一堆,等于没说。
看着苟大克老实的面相,总觉得这货内里是个偷滑小人在蓄意说一堆没实用的空话。
看来改了骨命,也改不了这人几十年熏陶出来的“气质”。
那文宝斋的掌柜和那个叫何老的人是不是也看出了苟大克的来历?
到现在黑不提白不提,苏筠吃了一口面,古玩圈比她认知上的要黑暗多了啊。
“这帖子是干嘛的?”
苏筠指了指那个看着高雅讲究的邀请卡。
“这同乐鉴宝会可是大有讲头的”。
苟大克看了看四周,这个小面馆生意不太好,没什么人。
他小声的低头说道:“姑娘肯定听说过鬼市吧?”
苏筠点头,以前的鬼市感觉挺神秘的,但是现代社会的一层层洗礼,现在的鬼市一点“鬼”的意境都没有,几乎快成了作假销赃的绝妙场合。
“解放前鬼市上的好东西很多,就是**十年代,还有很多好玩意,现在因为管的严和其他市场化的原因,明面上的鬼市几乎没有真东西了,可能全国也只有京城的鬼市还有些真物件儿。
这同乐鉴宝会,其实是行内的鬼市。
但是这都是大家心里清楚,明面上不可能说出来的。
姑娘你听这名字就能感觉出来,不知道的以为这是哪个文化文物交流会呢。
这邀请卡更不是谁都能得的,以前的时候,我还有矮瓜几个也给这同乐会供过一次货,却根本不让我们进场,姑娘就该知道这同乐会的谨慎了”。
苟大克说起矮瓜几个,似乎感觉遥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手艺几十年锻炼,像长在了身上,他都快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的了,真感觉自己就是个安分守己的古董铺子的学徒。
“那这同乐鉴宝会也是夜里开的吗?”
苏筠想起以前听说的鬼市传言。
“是,凌晨两点开,四点结束。
鉴宝会是早随后的八点开”。
“这同乐鉴宝会来的都是同行,我不知道这背后的主办是谁,但也不是说上面也全都是真东西,同乐,意思就是跟同行们切磋同乐,鉴宝会,就是随后把各自淘到的宝贝在鉴宝会上拍卖。
这时候就是长面子和丢脸的时候了,有的新开的铺子千辛万苦的求到这邀请卡,就是想在这里面一鸣惊人,古玩铺子这一行不同其他的行业,要求同行们的认同。
如果大家觉得这人只是砸钱的主儿,那始终都是游离在主圈子外的,他店里永远不可能有好东西,也只能赚点小市民的小钱,真正有钱有收藏能力的爷,也不会光临那种小店。”
这些都是苟大克在文宝斋当学徒的收获。
苏筠也听得很愕然,没想到古玩铺子之间还有这样的约定成俗。
“所以这邀请卡很难得?”
“当然难得,一般都是主办方发出主卡,收到邀请卡的人会有一张推荐的副卡,姑娘这张就是推荐卡,而有推荐卡的人就更少了点。”
“那我要是在网上拍卖,这卡岂不是很值钱?”
苏筠难得的开个玩笑,苟大克却以为她说的真的,立马就急了。
“姑娘,这卡虽然值钱却当真不能卖,是很得罪人的事,而且主办方也会把姑娘划入黑名单,以后是进不了同乐会的场合了”。
“我开玩笑的”。
苏筠表情认真地解释道。
“是,是吗,我真没看出来”。
苟大克吁了口气,放松下来。
苏筠用纸巾擦了擦嘴,掀开那同乐会帖子,却见里面仍然是印刷精美的文玩图,却没有一个字。
“这上面怎么没有时间和地点?”
苟大克不奇怪的解释:“到时候,会有人和姑娘联系的,时间和地点都是临时通知”。
“这么神秘”。
苏筠放下帖子。
“姑娘别被这神秘样子骗了,全国的古墓又不是他家开的,这主办方又有多少真东西,就算是有,也要他有本事弄来,其实这就是个噱头。
姑娘想啊,大家肯定觉得主办方这么谨慎神秘,肯定是因为里面的好东西太多,随便一件会引起官家的注意,大家肯定会带足了钱在同乐会上大肆购买一番。
大家多是古董行的人,真的淘到了自以为的好东西,谁会在鉴宝会上拍卖呢,当然是留下来自己把玩,或者放进铺子里震着。
只有那些个新开的店家,为了得到同行的认同,会在鉴宝会上把淘换来的东西摆拍,大部分摆拍的价格也都是高过其真实价值。
所以这同乐鉴宝会的价值主要是在之前的鬼市上。
我以前听老响的手下说过,鬼市上的好些摊子都是主办方从各地鬼市上收刮最会讲故事讲传承瞎话的贩子,能把话说得把鬼都骗了。
但还是这么被同行们趋之若鹜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面真实的有好东西,不像外面市场上的,你就是把眼看瞎,也可能看不到一件。
这事隐秘,但也不是没人知道,知道的人也明白,毕竟不能不让人家主办方挣钱吧,这钱挣得当真高明,外面的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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