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你必然十分爱她的吧,你看你这副纠结的模样,看得我心都疼了那你便说说,如果有一日她突然回来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要她不会”青娘半坐起身子,这样的问题,无论他如何回答,都是不对的。倘若答会,便是对她的不负责;若是回答不会,便是他薄情寡义,怎样他都不对。
明知道自己在无礼取闹,那绵软的手心却不知道何时早已攥紧起来,期待着他到底如何作答。
玄柯哪儿知道女人心中的百转千回
,兀自强捺着心中不适淡淡道:“佛家有轮回之理。这一世遇上谁,爱上谁;不爱谁,最后得到谁,冥冥中都是定数人来了,不懂把握,错过一瞬便是错过了一世,又如何有回不回来的道理”
想不到一个铁血铮铮的武将也能道出这般风花雪月,青娘心中不无触动,却偏还要继续逗弄他:“哧哧,果然帝王人家最是薄凉呐~~以后我若被你伤了,那也是活该唔”
一语未尽呢,那半张的小唇却忽然被一股滚烫堵住,男人灵巧的舌头从齿间蛮横探进,不过轻轻一卷,慌乱躲闪的一抹丁香便被他牢牢吸附而去那样急促的要着她,好似都要将她吸进骨髓了该死,这会而可热得不行呢。
“唔喂,你想她不要、不要这样欺负到我、我身上”青娘抬手就往玄柯的膛上打去。
却不知,越发被将军得了空隙,那握刀的糙大掌豁然从衣襟处探进,顿时两颗乱颤的雪白便被他深深揉进了掌心。
男人气息灼灼,烧得她快要窒息了:“青娘你明知我心意,为何这样屡屡打击我我玄柯,若是那样薄情之人,我早便将你要下,何以等到现在可你却这样次次无视我真心,你实在太过分”
好似从未见他有过这样的发怒,惩罚一般大力搓揉着她的,先还是划着大圈隔衣揉捏,到了后来却忽然“嘶拉”一声将她衣裳撕裂。
那样小的一个空间,他也不怕她躺不平,竟是将她牢牢压至座椅上又啃又咬起来齿间吮咬着她婷婷的红莓,湿黏的大舌便在ru晕处划着圈儿的调戏那空余的一在他另一掌上波浪一般翻涌开来,大力往中间捏去的力道,将雪白的肌肤都掐出了红痕又痛又痒的感觉,直把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暗径处溢出来,隔着丝薄的亵裤,某只勃然撑起的da物已然滚烫地抵在幽径外该死,腰都快断了啊,可以不要这样斜斜地压着我麽
“啊”丰满突然被大力往中间一掐,一股蛮横的力道将脊背推至座椅边上,青娘忍不住一声痛唤,不用去看,此刻背上一定一片青紫了。
也是啊,谁让自己这样不要命的去挑衅他呢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坎,她自己的过不去,便非要将他坏心眼地拖下水,让他与她一同痛苦活该被他这样欺负。
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想起那个将她诱拐进地狱的俊雅少年,温润如玉、清风淡漠,着一袭宽袖白衣说的对极了,爱上谁,不爱谁,最后得到谁,全都是定数。她遇上他,倾心他,最后还不是被他送了那个恨她入骨的绝冷男人
男人还在霸道揉着、搓着,动作不见丝毫松缓,青娘痛极,却又快乐之极。合欢被纵容后便越发妖娆,她如今的身子可不是从前那般好控制,也顾不着此刻还是在马车上,红唇里早控制不住地溢出来一声声不害臊的高低浅唱。
情欲升腾,思绪便也迷离了,脑袋里一会儿是自己dàng_fù一般缠在将军身上的模样;一会儿是一袭黑衣白扇的绝色男子褪下她的小裤,不顾少女竭力哭叫强要下她的情景;一会又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白衣公子同她在巷子里说话,吹着笛子将她引开
这个世界真心不公平啊,欠了债的王八蛋活得万般滋润,那不欠债的无辜人们却要替他将孽债背起,不是这个死了,便是那个疯了反正情爱里,可怜的都是女人。她如今什么也不怕了,她又不欠谁什么,谁欠下的帐谁自己去还,有快乐时寻快乐,管得了那么多做什么
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青娘忽然推开玄柯霸道的凌掠,匍下酸痛的腰去扯那袍子下高高膨起的白色里裤一杆zi红色da物登时从那名贵丝帛面料下弹跳出来颤动着昂扬的龙头,红.柱上爬满了青的筋真好看呀
青娘哧哧的笑:“好啦~~给你就是了,这样欺负我做什么你既然这样喜欢我的身体,我给你就是了”
口中说着,软趴趴俯下一抹袅袅蛇腰,红润的唇儿半张,一点一点儿往那龙头上吸吮而去这样干净的男人,一看便知他从未沾染过旁的女人也好啊,反正他爱自己,这样没有原则的宠溺着自己。总比那些个无情无义的家伙来得好,不把她当人看,不是把她送来,便是将她塞去。
“唔”
感受着那青龙在唇齿间的颤溧,青娘唇儿便渐渐放开,沿着烫人的柱身徐徐滑下,口中不要命的含糊道:“给了你,你以后可就离不开我了这可是你自愿的”
去了撕裂的衣裳,将两只丰润释放,下一秒竟是裹上了男人浓密的原始地带,软软的在那圆物边上摩梭开来
“日后你若对我不好我可不让你好过呢,我才不像那疯女人一般好对付”
女人的技巧直把将军一身铮铮铁骨都挑得失了魂魄,玄柯视线一片迷离,昨晚才卸下的欲忽然又将将溢满了全身多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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