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瓷茶杯向来有声如罄的美称,茶杯拿起放下,都发出一声声好听的清脆。
爷爷看着眼前的人,确实应了许山海说的那种样子,宠辱不惊。他两年前便听说过这位俞家的小少爷,可又有多少人能在他这样的年纪就能够冷眼那些不必要的东西。
“我前年倒是有缘见到你那位舅舅一面,你倒是与他有几分相似。”
俞家扎根在海市,建国后有大部分旁支远走台湾香港,扎根海外的也不在少数,世事变迁,一个家族的新老交替随着一场事故落下帷幕,短短几年,坐稳那个位置,能力必定惊人。
“要是真要细算,我与你姥爷也有过不浅的交情,当初他也算是我们学校出名的人物。”
俞易安虽然有些意外,但细想,姥爷也曾在北方上大学,怕是那时与老爷子有过几面的缘分。终于找到新话题,避免无聊,两人一句一句的谈着已经去世的老人家。
只是不过几分钟,爷爷终于还是转头过去,细心地打量和估计着徐蔼芮的位置,确认并没有人在偷听,才回头认真地问起来:“念念有些事情并不与我多说,但我就这一个孙女,你可是有什么要讲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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