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她魂牵梦绕坚持下一个星期的事情,少之又少,徐蔼芮也权当许越涵是兴致尽了,也不主动给她回拨电话。
而许越涵之所以停止给徐蔼芮沟通俞易安的消息,只是因为她刚刚从海市一位曾经的俞易安秘书那里得到一条最有价值的消息:俞易安有一位很久的女朋友,在那位秘书任职的几年间,像是感情十分融洽。
听到这里,许越涵从心底里狂喜,挖了你快一个礼拜,半分私生活没有,连gay的传闻都没有,让许越涵怀疑世界上真的有像俞易安这样的火星好男人?
可是、再细听下去,秘书讲着,俞易安从两年前刚刚回俞氏任职,几年间每隔最多两个月便会乘周五下午的航班飞去纽约,哪怕只会停留一天,周一也会例行出息公司的早会,而两年时间里从未断过。许越涵心慌,俞易安秘书口中的两年时间,恰巧就是她姐姐徐蔼芮在波士顿读研究生的几年,而她每个周末都会看车到纽约,在美国的时间里从未变过。
而秘书之后的话,更加肯定了许越涵心中的想法。秘书讲着有次公司和德国供应商洽谈合作,而当秘书提及自己曾在德国旅居半年时,向来冷峻的俞总裁漏出难得一见的温暖笑容,说着他的女朋友在德国学钢琴。
被徐蔼芮和俞易安这样暗度陈仓的表现,许越涵极其愤恨,想不出其中的道理,为什么姐姐会瞒着自己,更是在几日里对着俞易安的消息装作一无所知却又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赵宗亭去世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徐蔼芮的一蹶不振是因为对于金毛难舍难分的爱情,而和两人共度六年中学时光的许越涵来讲,她不信徐蔼芮喜欢赵宗亭。她知道徐蔼芮从小到大,心中只有自己的哥哥许越琦一个人,而她哥哥自然也是唯有一个挚爱,便是徐蔼芮。而两人水到渠成,又有老爷子加持的爱情,却丝毫看不出徐蔼芮欣喜,反而在自家哥哥的表现里读出了几分迫不及待、媳妇熬成婆的心情。
那时,许越涵猜想,徐蔼芮是一个十分重感情的人,可能并不能从赵宗亭的去世中走出来。而时间过去两年,徐蔼芮每次提到许越琦都像是被戳中软肋,闭口不谈订婚。
原来、徐蔼芮一直有男朋友。
原来、徐蔼芮心中的人是俞易安。
远在海市的徐蔼芮不清楚许越涵心中的一系列自认为堪比福尔摩斯、柯南的恶意推断,依旧像平日里那样浪费着时间。弹琴时间久,颈椎和腰都有些酸疼,除了在阴天,每次姨妈来之前也让人抓狂。拿起手机搜索了起海市的养生馆,抓起车钥匙一秒也不肯再耽搁地跑过去。
在大厅里填表,研究着门类繁多的按摩套餐,就看到整个周都在念叨的人。俞易安和一位保养的极好的温柔妇人出来,看不出年龄,让徐蔼芮不知道该称呼什么,却在心里猜着是不是他的妈妈。
俞易安看到徐蔼芮,也有些吃惊,来往在这一层驻足的年轻人并不多,大多选择其他的美容室,怕她会不会因为长期的工作而落下什么病根,想到这里,眉头不自觉的紧缩。
俞若娴察觉出身边儿子的变化,开口尽是温柔,问道:“遇到什么熟人了吗?”
俞易安点头,眼睛却没有从徐蔼芮的身上移开,而这个眼神,倒是让俞若娴有些吃惊,从未见过她生的儿子对谁有过如此炙热的关注。俞若娴不自觉打量起那个女生,牛仔裤平底鞋、上身也是最简单的灰色羊绒v领毛衣,大衣挂在手臂间,从容将手提包手机大衣递给服务生,笑容很好看,边对那位服务小姐说着谢谢,边轻轻扶着,怕那位服务生拿不稳。
“徐蔼芮。”
俞易安喊她的名字,俞若娴在旁听着,感觉俞易安喊她名字的声音都与旁人不同,而自己对于她的印象也及其好,对人有礼,脸上就带着一份干净。
徐蔼芮疑惑地称呼了一声“阿姨”,但眼神却投到俞易安的脸上,想要他出声介绍下。
“这是我妈妈,这是徐蔼芮。”
俞若娴听出,俞易安并没有对自己介绍这位女生同他的关系,猜的八九不离十,不甘心做朋友,现在却并没有实质进展,连女朋友都不敢讲出来给自己介绍。想起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或许是想要的大都得到了,从未自己主动追求过什么,难怪追不到姑娘。还是这种看起来油盐不进,不会被一两句花言巧语或是几份礼物哄走的女生。
“徐蔼芮,名字很好听。”
“谢谢阿姨,您真的很年轻,看不出是俞易安的妈妈。”
没有女人在听到有人夸她年轻漂亮时会不开心,尤其这句话是从一位同样样貌不输自己又比自己年轻太多的女生口中讲出来。对徐蔼芮的喜欢更加几分:“我生俞易安的时候刚刚二十出头,如今也五十多,徐小姐这句话我听着权当是真心话,自己开心几天。”话音刚落,埋怨的看向身旁的俞易安,带些嗔怪说着:“哪像是俞易安,从来不会说话,就在刚刚还说我老了。徐小姐和他呆的时间久些,是不是也发现,易安很不会说话?”
徐蔼芮不知道如何回答,从心底里想着,两人在一起时,也都是不爱多讲话的人,不会像秦一和许越涵在一起时两人争相如同抢镜一般胡闹。
“他确实没有夸过我漂亮,阿姨,这样看来,也是不太会哄女生开心。”
俞妈妈恨铁不成钢,言语里除去可惜又带上了些警告的语气,说着:“这种事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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