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被放出笼子的鸟儿,一点儿也不想回去,坐在大石头上支着头四处看。
看天边的飞鸟,看远一点的农田里的农作物,看暗淡的太阳露出半张脸来。
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他,晋君茨就逐个回答。宁容妗惊奇的发现他竟然连农作物都懂,就问:“殿下怎么连这些都知道?”
“我以前跟着师傅学艺,住在深山里,都是自己种的粮食。”
宁容妗吃了一惊,没想到他连这种事情都做过,似问非问的低语:“你师父还真敢让你做这些啊?”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广陵虚子世代为皇家培育储君,每一代皇储必须经过严格的测试才能拜师,连父皇都不敢对他们有所违背。”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广陵虚子就是你师父,那广陵虚子的师父呢?”
他拍拍有些急躁的马儿,坐到她身边,清朗的音色和雪色融为一体:“广陵虚子并不是一个人,严格意义上讲是一个教派,永远为皇室效忠,永远为皇室培养皇储。每代的广陵虚子会寻找一个接班人,将毕生所学传承给接班人之后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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