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瑾年不禁追问:“我就是想不通,零下十几度甚至更低温的冰川就像个大冰箱,死亡不超过一天的尸体怎么会发臭呢?”
聂羽峥不疾不徐,“如果她真是只是不慎滑下冰缝,大概两种死法,一是冻死,二是撞到什么要害。冻死的人是不会有双红眼睛的,撞到要害会不会导致结膜下出血,我毕竟不是法医,不太确定。但据我所知,70机械性窒息的尸体都存在结膜下点状出血的表征,而且,死者被勒死或扼死时都会有shī_jìn的现象——那个女驴友同时具备了这两个条件,小k闻到的不是尸臭,而是女驴友被扼杀时shī_jìn的臭味。不是所有人都闻过真正的尸臭,他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把那种味道以为是尸臭,很正常。”
“事情过去一两年了,小k没有任何的佐证来证明自己没有记错,最重要的是,找不到尸体。”祝瑾年皱着眉,双手一摊,显得无可奈何。
“这就是女驴友的丈夫一直不愿意跟小k多说一句话的原因。”
“怎么说?”
“在小k掉下去之前,他心里充满恐惧,怕救援队真的将女驴友的尸体找回来,按程序一验尸,真正的死因就暴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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