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还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祝瑾年被聂羽峥半抱半扶的站起来,她抬眼看了一看,移开目光,好像事不关己。
祝瑾年忽然可以理解叶欣雪为什么沾了毒品之后就一蹶不振最后走上绝路了。她们这类女子的自尊和优越感一朝被卓磊拉至底端,人生轨迹有了污点,怎么洗也洗不掉了,就干脆自己变成一团黑,黑得不能再黑,就看不见污点了似的。
说到底,就是一种双向报复式的自暴自弃,灵魂好似从身体里被抽离,所有的阴暗面都聚集到了这个灵魂里,用一种狠绝的态度和极度内疚的复杂情感,狠狠报复着自己。
朱守亮清了清嗓子,“小祝,你还是去医院包扎一下比较好。”
“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聂羽峥幽幽地说,揽住她的肩膀,低沉道,“走吧。”
手心的刺痛一阵阵传来,她却没动,转头看向夏小姐,目光沉静,透着理智的微光,“我手上的这个伤口,现在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久了,自然会愈合,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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