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误解,这些年他习以为常。
他再次横抱起她,往电梯口走去,“听着,我没有结婚,没有女友。郑文秀是学校一位退休教师,你可以去查。其中内情,我可以完完整整解释一遍,但现在不是时候。”
气得稀里糊涂,祝瑾年怀疑自己方才到底有没有听错,只觉得心如乱麻,头疼欲裂。
聂羽峥轻柔地把她抱进车后座,恢复了轻松的语气,说,“你如果不信,回鹏市我去民政局开一个单身证明。”
祝瑾年沉默了,心里震惊不已,还有一种欣悦,呼之欲出。
他们来到离酒店最近的凉肃第二医院,挂急诊、等叫号、量体温、看诊、抽血……
抽完血她费劲地往下捋袖子时,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从容地把袖子拉下来。她身体滚烫,他掌心的微薄的凉意像一条小蛇,从她手腕的触觉神经钻入,缠上她的心。
化验单出来,略通医术的他看了一眼,了然。
“流感。”坐诊大夫简单说了一句,抬眼看了看他们,“最近流感的很多,你们暂时没事的也不要掉以轻心。勤洗手,碗筷常消毒,别搞得夫妻俩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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