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这学期为难学生吗?”祝瑾年不合时宜地反讥道。
他不怒反笑,“是不是恨不得早点认识我?”
“是啊,相见恨晚。”她自嘲道,“说不定还能得个99分。”
“作为一个不及格的考生……”他挑眉斜睨她,“你还坚持,他是被害妄想症?”
祝瑾年卡壳了。
“上车。”他走向自己的车,没有提赌约的事。
那一刻祝瑾年觉得,他根本不在乎那个赌注,她一时的逞强在他看来或许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她聪明地也没有去提,依旧坐在后座,车子启动后,从包里拿出小志的画。
广播里还在播报着国际局势,可能是不想打扰她的思考,他调小了音量。
这张可能包含小志大部分内心状态的画对祝瑾年来说弥足珍贵,同样,对警方也是如此,说不定还关系着小志最后的量刑。
她虽有些气盛,可毕竟还是识大体的人,犹豫再三,掏出手机拍了几张全景和细节图,之后把画纸放在副驾驶的资料袋上,意思很明确——留给警方取证用。
专心开车的聂羽峥余光见她这个动作,便往副驾驶瞥了一眼。
“你有结论了?”他沉声问。
“暂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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