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里有有什么意义呢?
“傻丫头,看上你的人自然不会少。”槿年见她虽然是笑着的,眼眶却微微湿润,忍不住问:“苓岚,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心里的人,到底是不是金族王?”她终究觉得,苓岚虽从来不肯承认,可这半年四处奔波,却从未到两仪城看过自己一眼,或许多少与煦之和自己的传闻有些关联。
事已至此,苓岚觉得再隐瞒也没意义了,倒显得她过于虚伪。她抬起头反问:“槿年,那你呢?你心里的人,是不是他?”
槿年愕然,随即懂了她的心事,正色道:“难道我心里有他,你便能把他从心里抹去?”
苓岚的眼光落到了窗外摇曳的秋色中,心道:果然没错。
“你问我的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但我所问的两个问题,你自己有答案吗?”槿年至今仍对煦之的事感到疑惑。煦之毕竟是五族王之首,也是这五族之境最为优秀的人才,假如他真心相邀,她自然欣然答应,可是,煦之真的会邀她吗?如果他邀的是旁人,她会伤心吗?她想了想,好像也不会有多大的伤心。煦之在她心中的份量,是轻还是重,连她自己都感到迷茫。
苓岚反复在思考槿年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毫无疑问,她这两年多以来,心里的人一直都是煦之;第二个问题,假如槿年心里真的有他,她虽挣扎了半年之久,却未能真正地放得下他。
槿年见她不语,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一如往常。
苓岚转目凝视着槿年,给了她一个微笑,眼神坚强,嘴角却蔓着凄然。
☆、试探
九月底,王祖母大寿,各族与往年无异,纷纷派了代表送来了贺礼,礼物的贵重程度也跟去年差不多。但是今年王祖母却大肆夸赞了两仪城的礼物,旁人见那礼物并无特异之处,自是明白她夸赞的只是送礼的槿年长公主。
今年各族来的人都是礼官为主,唯独水族王亲自带了婧歌和凌歌前来道贺,美其名曰是让凌歌以储君的身份正式拜见五族中的长辈。王祖母对凌歌这个美貌少年颇有印象,此番再见又大大称赞了一番。
众人听说婧歌仍旧拒绝了不少水族贵族的求婚,却在这好逑之会的前夕亲自来了锐城,只觉得她对煦之仍是心存希望的。又想到如今王祖母大大偏向了木族的槿年公主,而槿年公主没有亲自贺寿,舆论哗然,均觉得这一次的好逑之会,金族王后的人选还未真正确定。
席间,一身盛装的婧歌和凌歌向王祖母恭敬地祝酒,也向煦之敬酒,煦之微微一笑,礼貌地回敬了一杯。煦然、泊颜和承列在旁看了,也猜不透煦之的心思。
筵席散去,王祖母留了煦之,问他对槿年和婧歌分别有何看法。
“槿年长公主虽是女子,却不输豪杰,煦之很是钦佩。至于婧歌公主,曾与我相谈过两三回,煦之并不熟悉,无法评价。”煦之随口说道。
“那按照你这么一说,你心里果然是偏向于槿年长公主的。”王祖母颔首微笑。
煦之语气略为尖酸:“槿年长公主的义妹昔日在锐安殿里当差时,也曾向本王极力举荐过自己的结拜姐妹。”
王祖母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对苓岚依稀有些印象:“就是那个清秀的小丫头?她倒是对槿年长公主情意深重。”
“的确是情意深重。”煦之语带讽刺。
王祖母倒没察觉出他话里的含义,道:“那你便好好准备准备,早日出发,王祖母在此等候你的好消息,你要是还看上其他女子,也可一并邀回来纳为王妃。此前好逑之会并非没有先例。”
“王祖母,”煦之凝望着她的白发,“去年今日,煦之对您所言,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
王祖母想了想,似是还有印象,又说不出来。
煦之一笑:“若王祖母不曾记得,那煦之今日便重提——在婚姻大事上,唯愿不改初心,不忘初衷。”
离开栖凰殿时,泊颜在台阶下等他。
煦之见他并没有和国公他们一同离开,微觉奇怪:“找本王有事?”
“我只想和您确认,你到底要选槿年长公主还是婧歌公主?”泊颜见周边还有些人,便压低了声音。
“于本王而言,她们二人并没有多大区别。”煦之望了望远处的蓝衣人,当中婧歌刚好也在看他,她脸上带着笑意,面目却有些模糊。煦之顿了顿,嘴角带着冷笑:“婧歌公主曾说,若本王选了槿年长公主为后,她不介意到金族为妃。本王若高兴,把她们都娶了又何妨?”
泊颜皱眉:他今儿是怎么了?说话这般刻薄。
煦之见他不语,又道:“你呢?你有何打算?”
泊颜定定地望着他:“我父亲让我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给他选一个儿媳妇。看来我是没办法了。”
“你可有中意的人选?”煦之漫不经心,以往每一次这么问,泊颜都是摇头的。
泊颜笑了笑:“葶宣大力向我推荐了她的好姐妹,我这回便去问问那姑娘意下如何。”
“哦?难得你没有抗拒,我可要提前恭喜你了,”煦之莞尔,“看来是你认识的女子。”
“相识已有数年了。”
煦之奇道:“那国公和夫人可曾见过?”
“见过,他们听闻之后很是欢喜,家母与那姑娘的母亲也是旧识,已有二十余年的情份,咱们也算是世交了。”
“当真?”煦之很意外,“那姑娘品貌如何?”
“虽不能说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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