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在筵席过后,如醉玉颓山,问她怎么不送贺礼,她当时说,明年再补。
转眼又是一年,她恨透了自己为何当初要郑重其事地许了这样的诺言,如今他们才刚刚道别没多久,若真的遣人去送礼,他会作何感想?说她玩弄他?如若假装忘了,他又是否会说自己忘恩负义、全无心肝?想到此处,她觉得头越发地痛了,烦心之事桩桩件件全堆在她跟前,她为离开煦之而伤心,为柏年的逼近而伤神,为日后面对槿年而难过,为她自己的将来而忧思。
回到将军府,小厮说有人给苓岚捎了信,苓岚吃了一惊,心想:难到王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她惴惴不安地拆开,却发现并非煦之所书,而是晨弛。
晨弛在信中提及,他已让人把她给的东西转交给暮阳药师的弟子,也就是他的侧妃,他的侧妃问起此物从何而来。
苓岚此时无心理会晨弛的信,她觉得她和煦之闹到今日的地步,自然是无权过问他的事情了,更不应该藕断丝连,让彼此无了期地纠缠下去。她随手把信烧掉,心里愧疚难耐,晨弛如此帮她,日后若相见,定当再诚恳致谢和郑重道歉。
她在将军府上歇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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