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发丝间穿梭,从下往上,细细梳理着,最后再慢腾腾地爬到脖子后,轻轻抚摸着她腺体的位置。
他每碰一下,酥酥麻麻的电流就顺着中枢窜到全身,萝妮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下意识道,“西尔斯,你别碰、别碰我的腺体。”声音嫩得快滴出水来。
西尔斯居然很好说话地挪开手,“好,不碰。”
萝妮深呼吸,努力缓过神来,突然颈后传来湿湿濡濡的触感,她一瞬酥了身子,四肢都在微微颤抖,呼吸也愈发急促。
就算没被西尔斯标记,她的腺体依旧对他的信息素极度敏感,只要稍稍碰一下,身子就软得和水一样,更何况……被舔了一下。
他嘴里的尖牙在腺体上若有若无地擦过,眼底深沉,动作却格外温柔地将她的发丝一缕缕地触过去。
萝妮觉得周围都静止下来,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身体不停发抖,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西尔斯略带清冷的声音,像一桶水从头顶泼下来,让她从迷|乱的信息素中清醒过来,“妮妮能不能告诉我,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其他信息素的味道?”
l标记,或是触碰时对方刻意留下后,才会沾染上信息素,这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靠近她的那一刻,西尔斯感受到了和入学考时一模一样的信息素,应该是那个叫安昀的人刻意留下的。
这个做法就不得不耐人寻思了。
萝妮惊慌地眨了眨眼睛,细细长长的睫毛擦着他的脸颊。她想起老师说过的,一个o,如果在自己身上留下其他信息素的味道,是极不检点的。在很多发给o协会的抛弃申请中,那些几乎都用了这样的描述:在妻子身上多次闻到了属于其它的信息素。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谁碰过你了?”西尔斯摸摸她的眼睛,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是回来的路上被那个同学碰到了吗?你的头发,鼻子,手指,肩膀,还有背上,都沾上了他的信息素。妮妮,他碰了不止一个地方啊……”
“是……是安昀。”软包子萝妮心一虚,立刻拉着西尔斯的衣服如实招供,“他说他是我的表哥,还知道好多关于我的事。回来的时候,他问了我一堆问题。我不想理他,但他说,我要是不告诉他的话,他就告诉其他同学,我是个o……”说着还讨好地看着西尔斯,“西尔斯,你别生气好不好?”
听了前半部分的话后,西尔斯的眼睛一瞬成了竖瞳,在触到萝妮惊恐的眼神时,慢慢软了下来,在她的鼻尖上亲了一下,把安昀信息素的味道悄无声息地覆盖掉,“不会生你的气,是他不好。”
萝妮乖乖巧巧地点了一下头,很赞同他的看法,还不忘趁这个机会诉诉苦,“西尔斯,他之后要是再来找我怎么办,我有点儿印象,他小时候一直欺负我,我不想睬他。”
“以后要是提前下班,就在店里等我,我来接你回去。”西尔斯原本还在担心那个安昀比他早几年涉足她的人生,萝妮对他会不会有些什么,现在看,确实是他因为的本能想多了,于是吻着她的额头问,“等我来了再回去,好不好?”
萝妮忙点头。
“先去洗个澡。”西尔斯把她抱到浴室那儿,放在浴缸的边缘,左脸颊贴着她的右脸颊,低低沉沉道,“我不喜欢你的身上带着别人的信息素。”
说着就侧头亲了亲她的脸,嘴角带着一点儿笑意,话语微不可闻,“只能带我的。”
萝妮被他亲得有些害羞,精致的小脸沾带着水汽,灯光照着白皙光滑,脸颊红扑扑的,一双眼儿雾蒙蒙的,西尔斯的喉结微微滚动,压抑了很久的东西悄悄碎了一个小口子,他一时没忍住,捧着她的侧脸,在萝妮怔怔的目光中吻上她的嘴唇。
镜子里,西尔斯半弯着身,用手扶着萝妮的后脑勺,微微抬起她的脑袋,修长的脖子宛如天鹅颈,五指插|在柔顺的发丝间。他轻轻舔她优美的唇线,含着她的舌尖逗弄,从唇瓣到齿间,还有粉舌,反反复复。
腰上挂着的吊坠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一边,两种截然不同,又彼此契合的信息素在不大不小的浴室里静静缠绕着。
萝妮绯红色的耳垂艳了几分,她睁大眼睛,从西尔斯的眼底看见自己小小的倒影,头脑被熟悉的信息素冲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西尔斯才在萝妮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嗓音里透着愉悦,“洗干净了再出来。”
留下坐在浴缸边缘上,两手捂着发烫脸颊的萝妮,看着镜子里娇艳的自己。像一朵初初绽放的芙蓉花,明艳清纯。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不是很恰当的比方,西尔斯从萝妮身上闻到其它的信息素,就和老婆从自己老公身上闻到其它女人的香水味有点像。
写对手戏太难了==。。感觉写一章对手戏可以写两章剧情了。。
另外明天外出估计来不及更啦我们后天见
☆、落荒而逃的萝妮
萝妮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西尔斯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起来敲了两次门,一直到第三次的时候,萝妮才慢吞吞地浴缸里起身。
周围雾气迷蒙,蒸汽扑在墙壁上,化为一颗一颗的水珠子歪歪扭扭地滑落下来,弯弯曲曲,纠纠结结。
还沉浸在刚才的萝妮同学将被热气熏得滚烫的两颊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恍恍惚惚地意识到,这不是她的房间,也没有她的衣服。
那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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