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活着,而且这外面也是风和日丽天气晴朗的,可见那些所谓的发誓,全都是假的。
“原来我一直都错了,大错特错……”
我想说,算了,还是说了,听着她这么一句话一句话的,我不知道多想反驳她什么,可是,我终究不敢说出口。人家心里的伤够深了,何必再撒盐。
“公主殿下不要多想,总会好的。”
公主淡淡看着我,“好?好不了,我活不了,他怎么会让我活下来,那么我就顺了他的心意好了。”
这时候还想着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大司马,你是个好人。”
我愣了,这时候你还说我是,不,如果我是好人,我就不会看着你死了,如果我是好人,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我之前还说过你的坏话,对不住。”
“公主不必在意,你这又是……”
“抱歉,要给你们南齐添麻烦了。”
也许,真的应了那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时候的公主,更像是公主,不蛮横也不无礼,确实少见的表现出了柔弱,让人怜悯。
“我不能说,不能说……”
就这样子,梁国唯一的一位公主就此逝去。
人都说,生离死别时刻总是让人动容,我想是对的。因为我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感慨,明明很讨厌她,一度认为她死了没死都没什么影响的,可是当人真的这么死在你面前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不过人死了是一回事,这麻烦可是十足十留下了,接下来有的操心的了。
“陛下,该怎么处理这个公主呢?”
我问道,我觉得最好还是把人送回梁国的好,可是这死因可不好解释啊。
“送回梁国,顺便把那些人和证据也一并送过去。”
我心里一惊,“就这样?”
“大司马以为如何?”皇帝陛下挑了眉。
“可是万一梁国认为是我们南齐下的手,万一这梁国皇帝恼羞成怒,万一普通百姓也误会我们南齐,那不就说不清了?”
皇帝笑了笑,“大司马想的太多了,有时候事情想得太多反而出乱子,还不如顺其自然,简单的事情没必要弄得那么复杂,况且这背后的人说不定就是想让我们因为这件事自乱阵脚呢!”
“虽是如此,可事情每个清楚交待,反而让人猜疑更多。”
夜霖又开口了,“怎么不清楚,他们梁国自己闹内乱了,跑到南齐地盘来栽赃陷害,企图掩盖真相,这人证物证都有,谁还敢反驳不成。”
我心想,也是这么个理。
你们梁国的事情,凭什么让我们南齐操心,就算是在我们地盘出事的又怎样,我们难道还要管你们这些人吗?若是真的想不开,那么也只能认为他么你是些死脑筋了。
“再说,我们有什么杀人的动机吗?”
也是,杀了公主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她对我们而言也不是什么重要人,不过我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
“不会,不会把臣牵扯进来吧?”
夜霖无奈摇摇头,“大司马,你不是有自知之明吗?”
嗯,也是,这为了我也着实不太可能。
我又看了眼那个公主,她的面容平静,面色因为中毒有些发黑,不知道那位背后的人看见她这样子,心里可会有一丝悔意。
晚上,我与陛下议事,因是我总是心不在焉的,所以风清城见到我这样总是忍不住打趣我。
“何苦,你这忧愁的样子,不是对那公主动心了吧?”
“你才动心呢,我这是在思考这两国会有什么反应。”
“是吗?那梁国什么反应与我们何干,只要他们不是来投降的,这战就照样打。”
“投降?你死心吧,投降才怪呢!”
“那就打就是了,本侯爷来几个打几个,迟早把那皇宫攻下来。”
看着风侯爷那样子,我撇了下嘴,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莽撞汉子,哪里有翩翩公子的样子?
不过这么一番说笑,我糟糕的情绪好了很多。
之后,陛下单独把我召去谈话。
“何苦可是为了那公主的死而忧心?”
我摇摇头,“忧心谈不上,就是有些感慨。”
“你一向想的就比较复杂,这本来是你的优点,可是一碰上类似这样的特殊情况,你就格外想不开。”
“臣不好,让陛下见笑了。”
“无妨的,也不是什么坏事,大约是你比别人要感情细腻些,不过这样也不奇怪,你要是像清城那样子,我反而要担忧了。”
我注意到了,这可是陛下第一次对我用“我”而不是“朕”来自称,很让我意外。
“小侯爷那样洒脱的性子,臣是学不会了。”
我自嘲一笑。
“何苦,你还太心软了,你可知那些人本来是要算计你的,若不是你装病躲开了,兴许就栽赃到你身上了。”
“臣明白,臣在此谢过陛下照顾。”
“你怎么说都是为我办事的,自是要保证你的安危。”
“多谢陛下。”
“为这么一人伤心也不值得,恐怕就是梁国皇帝也见不得会多伤心。”
我疑惑了,“为何?”
“你且看,那位皇帝伤心不了几天的。”
事实证明,陛下说的话是对的。
梁国皇帝先是大怒,然后悲痛,本来是其实汹汹想到南齐讨公道的,可是被皇子和大臣们劝住了,接着被那些证据给刺激了,又开始在宫里进行了一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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