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就喜欢在马上颠簸的感觉?”
裕娘说着就将手伸进了汴元信的衣领,她可是将这个男人想的紧,一段日子不见,他见了她还是没一点别的反应,眼睛冰凉冰凉的,生理反应除外。
“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汴元信之前就察觉到裕娘身份不一般。可也没时间去仔细调查,更对这女人呆在他身边的目的不在意,只不过她如今又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一定不是巧合。
裕娘咯咯的笑,揽住汴元信的脖子说:“你先喂饱了我,我就告诉你。”
汴元信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越来越用力,裕娘却一点儿也不怕,一副有本事你就将我掐死的表情。
汴元信眼神一暗,伸手将裕娘的衣服撕开了,马依旧跑着,有风吹的像锋利的刀子,裕娘很快就没了遮拦,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汴元信低头看着她。越想越生气,惩罚性的咬住了她的嘴唇,裕娘也跟着就抱住了他结实的腰。
从城外溜了一圈回来,裕娘蜷在汴元信怀里,只有一双染着红指甲的芊足露在外面,鲜藕一样白嫩嫩的,脚腕上还挂着一小串金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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