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踹了她膝盖一脚,让她扑倒在地上,一直牢牢护在怀里的食盒掉了出去,手心也磨破了皮,钻心的疼。
她忽觉得很无力,每当她觉得有希望时,老天就给她当头一棒,让她认清现实有多残酷。
古笑,我没有想放弃你,我也没有对你放手。我在努力地要把你找回来,可是,可是……
“储维笑,你混蛋,混蛋!”
“这是做什么呢!”
突然加进来的声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保镖赶紧问好,可乐抬头发怔地看着被护工搀扶着走出来的男人,睫毛上还挂着被生理疼痛逼出来的泪滴,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
男人微微弯腰朝她伸出手来,她傻乎乎地就搭上去,被他有力地手拉起来,委屈地叫着:“储叔叔!”
储维笑哼道:“怎么是储叔叔了,不是还储维笑吗?”骂得还挺欢的。
一提这个可乐就委屈了,眼睛红红地瞪他:“你说话不算话!”
储维笑威吓地哼道:“你倒说说,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可乐被他哼得心头一跳,委屈地嘴角下弯,仍为自己抗议:“你说了,我想来就可以来的,你却让他们在这里挡着不让我进去!”
“我什么时候让人挡着不让你进去了?”储维笑状似不经意地扫了两个保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
两保镖吓得连忙低下头。
可乐也看他们:“就是他们说的啊。你看看我的手,都这样了!”她摊开自己受伤的手心给储维笑看,大眼睛控诉着自己有多委屈。
储维笑心里却差点被她这模样逗笑,故作严肃地接住她的手背移过来:“我看看,哟,还真伤到了,都流血了!”
“可不是嘛。”
“一会让医生来给你消消毒?”
可乐娇哼:“马马虎虎吧!”
储维笑甩开她的手:“给我摆起谱了还,行了,扶我进去吧。”
“诶!”正为自己手被甩开不满呢,听到下一句,可乐又精神了,赶紧过去接替护工搀着他,看到他神色有点疲惫的样子,担心地说道,“你现在能下床了吗,怎么就下来了呢,要不要紧?”
“没事,医生说可以稍稍走动几步!”
“那就好。”放心下,可乐回头对被撇下处理两个保镖的护工说道,“还有我那食盒,帮我拿进去一下,谢谢啦!”
小心地扶着储维笑进病房的那短短的路程里,可乐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好几天了,她终于又可以在离他这么近的位置了,她感觉太不真实了,但属于他的气息充斥着自己的鼻尖,比家里他躺过的枕头上面沾染的味道,要真实太多了。
等扶着储维笑到病房,对方突然停了下来,神色莫测地看着她时,她还不明所以,直到随着他的目光低下头时,才发现她扶着他手臂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人家的病服袖口里,贴在人家的手臂皮肤上!
“咳咳,我检查检查你手臂有没有伤!”她赶紧把他的袖口拉下来,捋了捋。
“我记得我没有伤到手?”储维笑斜眼睨她。
可乐赶紧把他往病床上带:“别一直站着啊,快躺下!”
储维笑顺着她的力道上床躺下,然后在床边的墙上按了铃,过一会有医生过来,储维笑让他帮忙看看可乐的手掌和脚,她刚才扶他时脚有一点不自然,定然是刚刚受伤了。
果然,给手掌的伤口清洗了后,医生掀起她的裤管,发现她的膝盖淤青了,按了按她的骨头确定没事后,只给她推拿了下,说是没事,这几天多注意休息一点。
护工这时候也进来了,将食盒放下,再恭敬地站在床边:“老大,问出来了。”
“说!”储维笑靠在软度适中的靠枕上,神色微冷,他看到可乐刚才疼的样子,现在心里很不舒服。
护工:“是少奶奶吩咐的,最外面的保镖并不是核心人员,很多事不知道,就把少奶奶的话当真了!”
何可乐马上看过去,瞪圆了眼睛:何可倾?妈蛋,早该猜到是她!
储维笑瞥过去:“少奶奶?”他哼笑,“这就怪了。哪来的少奶奶?”
护工很镇定地说道:“就是跟您儿子订婚的那个,您昨天不是刚见过吗?”
可乐不由多看了这护工两眼,她刚刚是叫储维笑老大吗?对储维笑很恭敬很听从,却也敢一本正经地调侃他,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护工。
“订婚就算是我儿媳了吗?”
可乐忍不住说了句:“要不然呢?”
储维笑将目光转回她这:“没我的承认,就算领了那本证,在储家,也什么都不是!”
可乐表情逗趣地扬眉,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幸灾乐祸……好吧,是很幸灾乐祸。
说开了,可乐就放心了:“也就是说,我还是可以每天来看你一次咯?”
储维笑宛若兴致不高地摆了下手:“随你!”
见她嘴角上翘,他揶揄道:“这下放心了?高兴了?不骂储维笑是混蛋了?”
可乐端正坐好,很认真地胡说:“谁骂了,谁骂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了,揪出来,我帮你揍她!”
储维笑哼了哼,转而对护工说道:“那两个人,你处理了。”
“是!”
可乐听着,没傻得去求情,径自去开她带来的那个食盒。可是打开后发现,她一路护着的,小心翼翼连倾斜都不敢的食盒里,那些菜都……
储维笑扫了一眼:“这好像不是你做的?”
虽然都烂掉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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