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谁亲近又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的小女友可是要被人抢走喽!”
“什么小女友,我们……我们才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就是同桌而已。”虽然是这么说,但听柯信然说温冉是他的女朋友,心里除了有些甜……还有种尘埃落定的理所当然。
怪不得自己最近看到温冉就怪怪的,变得都不像是自己了,总是想和她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也许自己的本能早就已经给出了答案,只是迟钝如他,竟然在得了柯信然的提示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其实已经喜欢上温冉了。
一旦清楚了自己的心情,他便不再慌张忐忑了,对于与温冉有关的所有,也前所未有的敏感起来,他注意到了柯信然刚刚的用词,柯信然说温冉要被抢走……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温冉要被谁抢走?”苏曜瞬间就冷下了脸,那双总是清澈见底的凤眼前所未有的凌厉起来,竟难得有了些他父亲威严的影子。
“哟~果然追逐异性是男人的天性吗?一提起你的女人可能被抢走,小狗崽都瞬间变成小狼狗了。”
“是啊,就像你那个永远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父亲吗?”看着柯信然眼中满满的嘲讽,苏曜的心中却是难得的平静,他想起了温冉对他说的话,她说这世上没有谁理所当然的要对你好,所有感情也都是要靠缘分的。
而除了爷爷,他苏曜和其他苏家的人,大概都是没有缘分的,所以……也就没必要伤心或是耿耿于怀了。
“你——”柯信然顿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柯信然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父亲的fēng_liú韵事,但偏偏这次说的人是他姑姑的儿子,而就算苏曜再不受宠,他还是不能对苏曜怎么样的,一直以来他就只是动动最皮子,不过苏曜这个看上去桀骜不驯的家伙,偏偏心里敏感脆弱的很,每次他都是一击必中,怎么这次就没用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有谁想抢温冉?”
柯信然嘴角勾起一个带着满满恶意的笑,“还有谁,当然是阿禹啊!最近你那个小女友一直在教阿禹做蛋糕,她都快被阿禹勾走了,你却还什么都不知道,真是蠢货。”
“苏禹……”为什么又是苏禹?
“喂,你是很不甘心的吧!姑姑和姑父最疼爱的只有阿禹,继承权也没你的份,抢走阿禹喜欢的人是个不错的主意不是吗?阿禹和那个温冉可还没有在一起,你还是有先机的哦。”
苏曜直直的盯着柯信然,咧开一个嘲讽的冷笑,“我的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
苏曜最讨厌柯信然自以为是的这一点,总是那么明目张胆的把他当傻子一样的算计,明明他连自己家都还搞不定,又有什么资格鄙夷他呢?
甩甩脑袋,抛去那些不开心的事,他不想让温冉察觉到……那个渐渐被染黑的自己,他能感受到温冉是喜欢那个单纯的他的,每次他犯蠢了,她都会用那种无奈又纵容的眼神看着他。
抱着这个装着金丝熊的小笼子,想着将要做的事,苏曜的心中忐忑又期待,快步走到温冉面前。
温冉看着他手中的笼子,一脸的无语,“所以这就是你落在宠物店的东西?”想买宠物也不用以东西落在宠物店做借口啊,她又不会阻止他买。
“不是,这个是送给你的。”苏曜把笼子温冉面前往前一递。
“我有一只了,怎么又送我一只?”温冉是觉得苏曜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的。
“它一只多寂寞,我问了老板了,你买的这只是公的,我特意买了只母的,一公一母刚好凑成一对儿。”苏曜连忙解释。
温冉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无奈的说:“那老板有没有告诉你仓鼠是独居动物,无论是不是一公一母,只要两只放在一起,一准打架,打输的那只说不定还会被吃掉,然后明天我就能收获一张鼠皮了。而且我买公仓鼠本来就是想等它长大了,摸它蛋蛋玩的,听说仓鼠的蛋蛋触感特别好。”
“啊?”苏曜呆住了,仓鼠是独居动物,两只一起会打架他还真不知道,但摸蛋蛋什么的,要不要这么重口啊!他又一次哀叹他到底是喜欢上一个怎样的女人啊!
不过自己喜欢上的女人,跪着也要追,就算她好色还是只母夜叉,呸呸!有温冉这么好看的母夜叉吗?
所以还是要绞尽脑汁的继续想理由,“你那只毛那么短,哪有这只长毛的好看,而且长毛摸起来手感也好。”
温冉更是哭笑不得,“我就是图省事,觉得长毛的不好打理才买的短毛的啊!”
被温冉这么一说,苏曜简直想哭了好吗?他就想好好的告个白而已,怎么就这么不顺利呢!
看苏曜那欲哭无泪的样子,温冉倒是笑了,“给我吧!”
“啊?”苏曜还有些没从失落中反应过来。
“啊什么啊,不是送给我的吗?”看着苏曜这蠢样,温冉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抽他还是该抽他!
“哦!”听温冉还是愿意要的,苏曜顿时眉开眼笑,把笼子递过去。
“还是别给我了。”
苏曜顿时僵住了,不是要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我拿不过了,你帮我拿着,回家再给我。”温冉又补了一句。
苏曜抚着自己的小心脏,这大起大落的,简直要心脏骤停啊,忙乖乖的拿着笼子,跟在温冉身边。但接下来温冉就不说话了,苏曜对一直找不到告白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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