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人爆料内幕。”
“嗯。”郁锦安目不斜视,寡淡的赏给她一个字。
乔南深吸口气,往他身边挪动,“那个……商家的内幕消息是你爆料的吗?”
“你猜是谁?”
“我……”
乔南眨了眨眼,“能够掌握那么多第一手资料,肯定不是一般的小记者。我想了一天,好像除了你,没有别人了吧?”
“那就是我。”郁锦安丢给她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
乔南皱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纵然订婚礼闹出丑闻,郁锦安都没有置商家于绝境,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开心,所以跟他们玩个大的。”
郁锦安调了个台,目光落向乔南,“我告诉过商元君,这件事到此为止。但她以为我玩笑,那我只能给他们玩笑一把。”
“老板,你知道这些内幕爆出来,商家就算完了。”
“早晚也要完。”
男人薄唇轻抿,冷笑了声。因为商家连累郁齐光被罚,按照容珊睚呲必报的性格,商家早晚也要倒霉。他不过是先一步下手而已。
乔南无奈的叹了口气,“商元君一口咬定是我推了她,才会让她流产,但我真的没有推过她。”
“那天黑灯后什么都看不到,她一口咬定是我,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你觉得,还有谁有可能性?”
乔南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
事发时,郁锦安也在场。不过大厅黑灯时,他也跟所有人一样,什么都看不到。
等到灯光再亮,就是商元君跌倒那一幕。
他相信乔南的话,却同样无法证明。
况且那天在场的人,他反复推敲过,确实再也找不出可疑人物。所以他最后判断,极有可能是商元君自己跌倒,故意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从而把责任栽赃到乔南身上。
“既然不是你,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郁锦安抬手关掉电视,道:“商家有今天都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不能怪任何人。”
话虽这么说,但乔南心底始终有个疙瘩。
男人伸手关掉床头灯,乔南闭上眼睛,那天商元君雪白的裙摆被鲜血染红的画图突然出现在眼前。
她咻的睁开眼睛,惊恐失色。
短暂的回忆中,乔南好像回想起某个片段。可她仔细想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怀里的人时不时动一下,动的郁锦安身体开始发热。他侧过身,手臂横梗在乔南腰间,薄唇抵在她颈窝,“医生有没有说过,你的腿可以运动了吗?”
“什么运动?”乔南顺口接话。
“床上运动。”
乔南一怔,脸颊立刻火烧,“呸,不要……”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尽数都淹没在唇齿间。郁锦安双臂撑在乔南的身体两侧,动作比起往日轻柔不少,“乖,不许闹。”
谁要跟他闹?
“不可以。”
乔南奋力抵抗,“医生说我的腿还在恢复期,不能运动,很容易造成残疾的。”
“你可以不动。”
郁锦安抬起一只手轻松压住乔南的肩膀,高大身躯随之压下,“我来动就好。”
“……”
他一句话堵的乔南脸颊火烧,等她缓过神再想抵御,显然已经晚了。
男人身体力行实现着他动的承诺,结果这一晚上,乔南唯一的认知就是,他在动,一直都在动。
呜呜呜,能不能不要动了!
……
天才大亮,商家外面便已经有记者们的身影。
佣人们进出都十分小心,生怕被拍到什么证据。
“都把窗帘给我拉上。”商元君站在窗前,盯着不远处围堵的记者,心底一阵阵发慌。爸爸昨晚一整夜都在公司等待审查,手机也关了,不知道这会儿情形怎么样?
“是,小姐。”佣人们快步上前,赶紧把厚重的窗帘一层层拉上。
家中气氛徒然变的沉重,大家谁都不敢说话,生怕说错惹祸。诺大的客厅中毫无人声,有着死一般的寂静。
“你们都哑巴了吗?”
商元君再次震怒,佣人们只好把头埋的更低。大小姐发脾气,谁敢上前送死?
“都给我滚下去。”
众人一窝蜂散开,正好大家也都不愿意露脸。
不久,别墅外面一阵骚动。商元君拉开窗帘一道缝隙,透过玻璃窗看出去。
大门外都是跑来采访的记者们,司机无法把车开进来。“滴滴滴”不停的按喇叭,可是记者们谁都不往后退开,依旧堵着门口。
最后无奈,司机只好熄火,打开后门保护车内的男人下来。
“商董事长,请问商氏企业真如网传爆料的新闻所说,有很多虚假内幕吗?”
“听说爆料人手中握有足够的证据,您昨晚留在公司审查,是否集团内部真有黑幕?”
“今日股市开盘,商氏企业股价一路大跌,您预测这是最低值吗?”
记者们提问咄咄逼人,商询冷着脸缄口不语。眼见他不肯回答,众人更是把话筒往他眼前举过去。
护送的司机差点被推倒,商询本人也是脚步不稳,狼狈的被绊了下,险些倒在地上。
哐当——
别墅大门关上,佣人们上了锁。记者们团团围住大门,手中相机镜头一致对准里面的人,一通狂拍。
啪啪啪!
商询迈上高台,看到身后刺眼的闪光灯,脸色更加阴霾。
“爸爸。”
大门打开,商元君快步跑过来,神色担忧,“你总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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