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能喝吗?”
服务员笑了笑,“你想要英式咖啡还是美式咖啡?”
邵至公再次瞪眼。
收起爷爷手里的水单,乔南沉声说道:“两杯红茶。”
她挑眉看向对面的老人,“这里只有红茶,可以吗?”
“好,红茶好。”老爷子笑眯眯松口气,他真是好久都没这么尴尬过了。
乔南把水单递给服务员,“就要红茶吧。”
“好的。”
窗外夕阳渐落,乔南双手十指轻扣,交叠后放在桌前,“美源这次的新闻与我无关,不是我的报道。”
邵至公眼底一刺,“南南,你还在生爷爷的气?”
“没有。”乔南眼睛盯着桌面,并没看他,“我不生任何人的气。”
是的,她不生气,只是失去邵至公的那份信任,令她很伤心,很难过。
“今天爷爷去电视台找你,可能有些唐突了。”邵至公想起在电视台外面那一幕,总觉得有些不太对,“郁锦安同你很熟悉吗?”
大概猜到爷爷会有此一问,乔南神情把握得当,看不出什么紧张,“不熟,他是老板我是下属,我们之间相差十几级,怎么可能熟悉。”
“可我看他对你不错。”
老爷子饱经世事,看人看事都很透,乔南并不敢看爷爷的眼睛,毕竟她在睁眼说瞎话。
“我们老板人不错。”乔南笑眯眯弯起唇,回答的有模有样,“难得遇见这么一位心地善良的老板,是我太幸运了!”
邵至公:“……”
她说的有模有样,邵至公也挑不出毛病,自然也不能多想。况且郁锦安身出名门,他倒是不担心什么。
服务员将红茶送上来,乔南轻轻握住杯子,道:“您找我有事吗?”
她第二次问,邵至公眼神黯然,“上次的事是爷爷错了,爷爷不应该不相信南南!”
“您不需要跟我道歉。”乔南抬起脸,看到邵至公失落的脸庞,心中同样难过,“我在邵家的那些年,爷爷最疼我,每次都偏心的对我好,乔南无以为报,只有把您的好都记在心里。”
她说乔南,邵至公眼神渐渐湿润,“南南,你……”
“爷爷。”
先一步打断他的话,乔里拿出纸笔,边写边说道:“我找人打听过了,那位血压升高住院的患者已经脱离危险,但具体情况怎么样还不太清楚。您可以派人出面去安抚受害者,最好能够同他们达成私下解决,这样或许还能挽回一些邵氏集团的声誉。”
她把打听到的那位受害者的住院地址,联系方式都写给邵至公,“这是我能帮您的。”
邵至公接过她递来的纸条,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当时他怎么就没想明白呢?南南一直都是个善良懂事,惹人心疼的好孩子。她不会为了报复邵家而故意造谣中伤,是他错了,是他们邵家错了!
收起纸笔,乔南把面前那杯红茶喝掉,“爷爷,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走了。”
她背包站起身,邵至公下意识拉住她,“南南,别生爷爷的气,好吗?”
乔南眼睛盯着落在腕中那双染满皱纹的手,笑道:“在乔南心中,您永远都是我爷爷。”
她微笑的转过身,邵至公却只能黯然拭泪。在他心底,乔南同样也是他的亲孙女,哪怕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乔南先去银台结了账,然后推开咖啡店的大门离开。转过弯,直到远离咖啡店的范围,她才敢放慢脚步。
慢慢抬起手,乔南抹去眼角的泪水。如果有可能,她真的好希望邵至公就是她的爷爷。
可她抵抗不过命运,终究还是无可奈何。
傍晚,邵至公回到别墅,人看起来心情非常沉重。
“爸,您回来了。”
冯馥上前想要搀扶他进门,被老爷子沉下脸躲开。
“您这一天都去了哪里?”冯馥关心的问。
邵至公冷着脸,还是没有开口。冯馥尴尬的站在原地,“钦文的腿疼又犯了,医生说好几天也不能下床。”
“哼!”
邵至公怒火依旧,“他就不应该出门,好的不学倒是学会怎么给我败家了。我邵氏几十年的清誉,一下子都毁在他的手里!”
“爸,您也不能这么说,”冯馥小声为丈夫辩解,“钦文也是想为集团多开展一片天地,只是方法欠缺而已。”
“他不是方法欠缺,他这是想要毁了邵氏!”
老爷子怒火难消,冯馥也不敢再说。
须臾,邵卿提着皮包进门,“爷爷,妈。”
“卿卿回来了。”冯馥接过女儿的皮包,亲自倒了杯茶递给她。
邵卿喝了两口水,坐到邵至公身边,“爷爷,我今天见过住院的受害者了,目前情况比较稳定,医生说血压已经降下来了,只要后面几天没有反复,很快就能出院。”
她的动作倒是很快,邵至公听后,不禁松口气,“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爷爷您放心,我看问题不大。”邵卿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今天也找医生问过了,因为那位患者平时服用的药物与我们美源的产品有些冲突,所以才会造成这种突发情况,严格来说,也不能全怪我们。”
“怎么不怪?”邵至公蹙起眉,道:“要是我们的产品一点儿瑕疵都没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爷爷火气很大,邵卿聪明的不与他争辩,“您放心好了,这件事我可以处理好。”
“好,”邵至公满意邵卿处理问题的能力,叮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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