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你别这么说,那天你躺在岸边,身上还留着血,换做是谁都会救你回来的。”男子连忙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伍初九,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叫小笙;你现在饿不饿,我娘做的还有一些饼子呢。”伍初九说着,突然想起来她还没吃东西呢,连忙说道。
这么一说,古长笙还真觉得有些饿了,她点了点头。
伍初九看到她点头,连忙跑出去,不过一会儿就搬着一个案板跑进来,案板上放的有炒的野菜,煮的鸡蛋,还有蒸的玉米面饼。
看到古长笙躺在床上不方便,他连忙将古长笙扶起来,用枕头垫在墙上,让她能倚着。
伍初九还想要喂古长笙,古长笙连忙示意不用,她的右臂还不错,简单的活动根本无伤大碍。
伍初九坐在旁边看着古长笙慢慢吃着东西,想到刚刚娘给他说的,这个姑娘失忆,什么也记不清楚了,心里顿时觉得这个小笙越发可怜。
“小笙,其实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是什么坏事,像我小时候,每天被别人欺负时,也一直想着明天一醒什么都不记得多好,不过没过多久,我长的比他们高了后,他们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你现在想不起来就一直住在我家吧,反正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还不知道去哪,住在我家,还比较熟悉。”
“过一段时间,你的身体大好了之后,我就带你在大杨村里走走,你不知道,我家院子里还养了八只老母鸡呢……”
古长笙边吃着饭,边听伍初九坐在那里侃侃而谈,不过一会功夫,他就把自己从小到大的事迹都说了一遍,尤其是他长大之后,别人看着他都不敢跟他动手,心中得意的感觉,就算离的有两米远的古长笙,也能深深的感觉到。
她默默的看了一眼,就算坐在那里也是非常大的一只,这样高大的人站在我旁边,我也会怵上两分。
直到古长笙吃完饭,伍初九感到口干才发觉自己话痨又发作了。
他有些心虚的打扫好东西之后,便急忙离开了。
恢复安静的古长笙躺在床上,看着房梁,忍不住想到,自己的曾经是什么样的。
…………
已经是九月的天气,但是空气中依旧炎热无比。
在一座寻常的小院中,一个小腹微微隆起,身着蓝色棉布的女子坐在长椅上,她手中拿着一颗晒干的玉米,这一幕并没有什么奇怪。
只是这个女子她双目凝重的看着手中的玉米,地上数只母鸡眼巴巴的看着她手中的玉米,如果能配上表情,恐怕早就是一副饿急了的样子,直到看了有一刻钟的时间。
那女子伸出右手,在空中展开仿若手刀的样子,她思绪许久,又放了下来,这才老老实实的给母鸡剥玉米粒。
“奇怪,为什么我总感觉右手里少了什么东西。”古长笙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这几天,她总是感觉手中空荡荡的,但是又不知道少了什么,这些天她将房中能握的东西都握了个遍,也是没能找到到底少了什么东西。
这时,屋内响起章姨的声音。
“小笙,你在家里看着,我去给初九送饭去了。”
伍初九不止在白丛山上菜参,而且还在那山脚下承包了两亩的肥田,他们每天吃的菜都是伍初九自己种的,这样不止少了一份开支,而且多余的菜还能在镇上卖,也多了一笔收入。
“章姨,你都忙了一上午了,这饭就让我去送吧!”古长笙站起身来忙说道。
“这怎么行,你大着肚子行动不方便,伤还没有好透,更何况你也没有出过门,哪认识路啊。”
章姨拿着饭盒走了出来,对她说完,就准备出门。
古长笙看到章姨脸上的汗都没有时间擦,连忙拿过饭盒说道。
“章姨,这几天我自从能下床了后,你是亲眼看到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更何况我这肚子已经过了头三个月,淹水都没淹死他,难道送一次饭,就有事了?再说初九都跟我说过了,出门右拐顺着路一直走,走到山脚下就能看到他了,我都记着呢!”
说着,古长笙走出院子,对着章姨摇了摇手,就向着右边的路走了去。
“这孩子,心底不错。”
章姨关上院门坐在长椅上歇息,从竹篮里拿出玉米,接着喂给母鸡。
还没有休息多久,突然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传来,章姨惊了一跳。
“快开门,开门!”
听到外面中气十足的声音,章姨小心的打开院门,只见外面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凶神恶煞的站在那里,其中一个士兵脸上一道刀疤异常骇人,章姨看的心里一跳一跳的。
“喂,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个脸上带疤的士兵打开手中的画轴,只见一个女子的画像出现在章姨眼前,这个女子用细致的工笔所画,每一根发丝都清清楚楚,整个人仿佛栩栩如生,这个女子正是刚刚出门的古长笙!
☆、第二一九章能不能带我?
“官兵大爷,这个女子……”
“嗯?你见过她?!”
那个脸上带疤痕的士兵一路都搜寻未果,整个人都烦躁看谁都不顺眼,此时听到这个农妇这样的话语,顿时精神一振,等着双眼看着她,声音因为兴奋变得尖锐。
但是他这个模样,让章姨吓的心脏猛的一缩。
“官,官兵大爷,老妇是想说这个姑娘长得这么俏,竟让官兵大爷你们找她,难道是犯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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