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斐问封澜,为什么会陷得那么深,难道从来没有发觉过丁小野的不对劲?
封澜说:“很多时候,我们选择不拆穿一个人,是因为还不想失去他。”
崔嫣的腰肢纤细,体态轻盈,可毕竟和七年前那个半大的孩子有所不同。曾斐笑道:“不是你变重了,就是我老了。”
崔嫣刚想说话,却被哎呀一声取代。稍一分神,她手上的戒指又松脱出来,落地之后顺着下坡的斜度骨碌碌地滚进了路边的花丛中。
这个变故把崔嫣吓得不轻,她挣扎着要下来找。曾斐将她扣紧在背上,脚步不停。
“掉了就掉了,反正也不合适。这件事我不该自作主张,待会儿你自己去挑一个。”
他又走了几步,听到崔嫣发出类似于抽泣的声音,打趣道:“又哭?嫁给一个老男人,最大的好处是没必要那么心疼钱。”
崔嫣把湿漉漉的脸埋在他的背上,“谁说我哭了?我是在笑……曾斐,我昨晚上做了个梦,在梦里又做了个梦……”
曾斐觉得有点意思,她连梦都有那么多曲折。
“我在梦里,梦到我其实没有孩子,我骗了你。”她搂着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小区停车场旁的绿地上,有好几个孩子在吹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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