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一条道走到黑,要么及时收手,老狐狸,这次你真被人家算计了,还是条不死不休的狼,有意思啊,你不知道我作为一名旁观者,在年中之际看到如此大片,心情到底有多澎湃。”
“你个老东西,是真准备不理不睬了。”银狐的语态,已经透着暴走的愤然,电话另一头的石佛,撇了撇嘴,喃喃道:
“别唬我,你说咱俩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我怕过你啥,不过既然都是为上面办事,有些事我也不能太过份。
姓黄的那边我來招待,千叶那边你來招待,至于你的人,收缩防守,如果脸谱还不识时务的不依不饶,那他就太不识抬举了。”石佛的这句话,顿时让银狐心里放宽几分,对于脸谱,他倒不是特别怵怕,大不了只追求结果,不要这个面子也罢。
可若是北辰一刀的流主、姓黄的那个老家伙,一同在这个时候‘发力’,再加上商会这边的不依不饶,他独自面对真有些头大。
现在不同,石佛虽然一直以來都与他不对路,但就大方向上,只要肯点头,就不会反水,说实话,北辰一刀的流主银狐倒不是特别怵怕,毕竟双方有着共同的利益,这次还是为他的子孙出头中的招。
但那个软硬不吃,老骨头特别硬得的黄老头,银狐心底隐约还是有些不安,有石佛这个老家伙出面,不失体面,又能牵制的住。
这差不多能让路线回归正规。
挂上电话的银狐,自个都不禁自嘲的笑出口,在自己的本部,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打得不得不退步,有外因,但更多的则是他的运作。
从洪门的李老‘致命一击’开始,他便顺着自己的部署,进行有针对性的计划,比德尔家族这一步棋,现在想想自个都觉得很臭,可沒办法,如果当时出面,就有可能直接与千叶家族交恶。
进退两难……原來在那个时候,自己就进退两难了,几颗棋子,一一皆被对方识破,若不是用的都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人,银狐真觉得,内部出了内鬼。
龙组的情报部门龙影,太可怕了,不能就这般仍由其做大,这件事过后,一定要彻底根除这些异类。
石佛很不情愿的接下这个烫手的活,可又无可奈何,任由脸谱这么闹下去,那就已经不是银狐的问題了,而是整个美国特工机构得。
黄老头的到访,多少有些让石佛不高兴,这群老不死的一天不合眼,对于他们來讲,就是一种折磨,最起码是心理上的折磨。
无奈的起身,让人找了件体面的着装,只带了一名司机,石佛便匆匆出了公寓,路上的时候,石佛琢磨着该如何与其开口,可真到了机场,看到黄老爷子那一身颇有渡假味道的休闲装时,石佛觉得这事不好办了。
如果对方真的兴师问罪,直接捅破了这张纸,那么自己还好说,可对方这一身打扮,以及那硕大的行李箱,摆明了是要长住下去的意思吗。
从古巴转道这里,他老的路线一直都很神秘,可在关键时刻,又一不小心被他的人发现,这样的巧合,让石佛不禁嘀咕一声:
“狼來了。”
算得上老友,斗了大半辈子,都还活着,挺好……特别是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还能与老对手,坐在一个车厢里谈天说地,石佛觉得这辈子沒活瞎。
如若不是身份不同,石佛觉得自个一定跟这些老不死的关系莫逆,即便是现在,抛开立场,他们都还能把酒言欢,当然,酒醒之后是否再不死不休,那就要看时局了。
黄老爷子很健谈,但只字不提目前洛杉矶的大形势,家常家短,沒有架子,也沒有所谓的威慑力。
但这老家伙表现的越是如此轻松,石佛就越觉得有猫腻,不单单是他的态度,还有他的情绪。
话说,到了他们这般年纪、境界,也称得上恒古不惊,遇到啥事,也都能沉得住气,可多年与其打擂的经验,着实让石佛不敢掉以轻心。
“石佛知道吗,那帮兔崽子说是要來接我,我说沒必要,出來混这么多年,就是老友多,世界各地都有,根本就不需要通知,他们若有心一定会來。”有点进入正題,可有偏离主題的感觉。
石佛沉默不语,黄老爷子笑得更加灿烂。
“你还是那副样子,遇到自己看不透的问題,总喜欢用沉默來代替,用我家老哥的话说,你是怕言多语失。
相较于银狐那个喜欢放嘴炮的老家伙,你更接地气点。
就你现在这个状态,马上即使陪我喝酒,也不尽兴,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吧。
我这次來,是为了带走银狐另一腿得、胳膊也行……只要是他身体上的零件,我都能回去交差。
别急着开口,等我说完,什么大环境啊,什么国际关系啊……那不是我问的事,说白了,我就是我老哥手下的一名大头兵。
他指哪,我打哪,天塌下來,他顶着,用他的话说,已是将死之人,上头看在老脸的份上,多少会给点面子,这点面子,足以撑起你想要说的大环境啊,国际关系。
所以呢,你也就不用当和事佬,还当我是朋友,就陪我喝完这顿酒,第二天醒來,你是当帮手,还是袖手旁观,我都能理解。”
“大爷,这是在洛杉矶吔,你口气比脚气还大,我听你这话,总觉得自己还太年轻,脑洞不够大。
你千万别欺负我年幼……”待到石佛一本正经的说完这番话后,黄老爷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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