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切尔突然扭捏起来,“我知道,还是得谢谢你。”
“咦,好恶心的表情。”弗洛卡在旁边毫不留情地吐槽,“没事了就快滚回去睡觉,看了你一夜,我们都快累死了。”
他作势去掀盖在沙切尔身上的毛毯。
沙切尔一掌按住,奈何没力气,眼看就要被弗洛卡抽走,他索性就地一滚,无赖地裹了个粽子状,“诶,你抽啊,你抽啊?我今晚就睡这里了!”
“你要跟她一起睡?”弗洛卡挑了挑眉。
沙切尔顺着他的目光望向旁边无辜状其实憋笑的安昔,脸莫名其妙就红了,“谁……谁要和她一起睡!”
“哦?”弗洛卡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凑近沙切尔,“原来你对也有兴趣,你居然是个同性恋。我就说你以前黏罗恩黏太紧了,变态!”
“你才是变态!”沙切尔恼羞成怒,“哪个l睡?明明是你!”
看戏看得正高兴的安昔只感觉自己身中数剑,直呕出一口老血——这两个……外星人了不起啊!而且人家同性恋招你惹你了?
“别吵了,睡觉!”安昔板下脸,阴沉地说道。
两个幼稚园刚毕业的外星人面面相觑一眼,倒是真安静了下来。不过弗洛卡往睡袋中间一躺,硬生生将沙切尔挤了出去。沙切尔当然不甘示弱,一拱一拱又挤了回来,两人纠缠着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睡姿。
少侠们真是好体位。
安昔瞥了一眼,差点又笑出声,急忙翻身背对着他们。精神放松,倦意上涌,她就这么睡着了。
实际上不止她,三个人就这么一觉睡到早晨。
不管睡意再怎么浓烈,当其余十几个人都开始活动,他们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起床。沙切尔对昏迷时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兴高采烈地回队庆祝自己的死里逃生,只有安昔和弗洛卡知晓其中的人情冷暖。
而且不止这一队,还有他们自己所在的队伍。
雷婷瞪着活蹦乱跳的沙切尔满脸不可思议,紧紧攥着垂在身侧的拳头,“就靠盐水,他竟然没有被感染?怎么会有人被咬了却不转变为丧尸,这不可能!”
二哥拉过安昔的手深情一吻,“你果然是天使。”
“不,运气好处理及时而已。”安昔像触了电似的收回手,“还有他本身的抵抗力。”毕竟和地球人不太一样。
“哇,安昔姐好厉害!”白泱欢呼雀跃着,比自己治好了别人还要高兴,“再也不怕被丧尸咬了!”
“不不不——”
安昔连忙拦住他,给他讲解其中的原理。
“能治好,那队长他们……”雷婷忽然恍惚片刻,被二哥揽住肩膀使劲地晃动了两下。
她闭上眼睛,似乎将失控的情绪又压回了心里,睁开眼睛又是那个雷厉风行的雷姐,“好了,没事就行,收起你那些谁也听不懂的言论。安昔,跟我去对面谈谈接下来的事情。”
“又是我?”安昔指向自己。
雷婷眼神复杂地看向她,压着语调,“有问题?”
“没有,当然没有。”安昔和弗洛卡对了个眼神,他回了个点头,她安心地跟着雷婷跨越界限。
虽然才隔了一天,但这一次陌生的兄弟们不再对她指指点点,而是用一种带着敬畏的眼神看着她,客气了很多。沙切尔和她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背上,差点没把她的早饭拍出来,真是令人羡慕的恢复能力。
“既然知道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雷婷和穆绍辉依旧面对面坐着,神情严肃无比。安昔忍受着来自刀疤眼神的阵阵恶意,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个人真是始终如一。
齐归沉吟片刻,“如果有电脑的话,我能入侵这里的监控系统。”
“没有网也可以?”安昔反问。
“可以,只要有线可以接入这里系统的内网。”齐归点头,似乎胸有成竹。
安昔望向雷婷。
齐归遗憾地摇摇头,“可惜这里并没有我能使用的电脑……”
“我们有。”雷婷终于开口,“在我们房车上有一台电脑,属于我们队员,可以和他商量借给你使用。”
齐归的眼神骤然一亮。
雷婷打量着他,“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地图,监控系统,每道闸门。只要你想掌控的,我都能破解。”齐归回答,看旁边穆绍辉等人的脸色,显然他们都对他的本事非常有信心。
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们带着齐归上了房车,找到胖子。胖子依旧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被雷婷赶下了车,齐归获得了梦寐以求的电脑使用权。
不求齐归解释他的每一步操作,安昔默默地围观,终于明白早上她讲解原理时队友的感受——完全看不懂。
倒是赵凌凌看得十分认真,还有些触景伤情,“陈黎也是学it的。”她抹抹发红的眼睛,解释道,“我有点想他。”
安昔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奇怪……”全神贯注在攻破系统的齐归发出了惊叹,“有人在抵御我的攻击,竟然也是个高手!”他的眼神中浮现出战意,“可惜他找错了对手。”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不得不说,这双手又细又长,真的是好看。他的眼里逐渐看不见电脑屏幕外的东西,一心一意只有那些正在编撰中的代码,黑底白字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安昔默然,她大概知道齐归入狱的理由了。
车外有些吵,她下车一打听,原来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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