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挣扎,他也没有放手。
“让我在意的,是我和聂璇摆在你面前,你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甚至都没想过和我说一声。就像你每天在我身边一样,都还是要不停的处理她那些并不算重要的工作,可我呢,你是有多少精力是留给我的?”
“对不起。”宁宇真诚道,她说的没有错,他也自觉很抱歉。
“聂璇无论是资源还是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很成熟了,我不懂她为什么还要抓着你不松手,你现在也是我的经纪人,哪怕我和她不能平分你这个人,至少也要让我觉得你也同样在乎我。可是我现在后悔了,后悔让你做我的经纪人,一个把心偏到别人那里去的人我要来做什么!”
晏卿忽然甩脱宁宇的双手,离开了他的掌控范围。
直到听到房门的开锁声他才回过神来,在晏卿就要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闪身进入,双手攥住她比之前更瘦弱几分的肩膀,问道,“什么叫后悔了?”
晏卿倔强地望着他,“就是我已经和白总说了,我要换经纪人。”
“我不同意。”
“你同不同意重要吗?而且,我把你还给聂璇,你想怎么偏心就怎么偏心,她想怎么霸占你就霸占你吧,我都不管了,也不想在争了……”随着越说下去,她的鼻尖越红,眼圈里渐渐凝聚成水汽,眼泪看着就要掉下来。
“怎么又哭了?”宁宇叹气,语气明显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软,“我都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诚心诚意和你说对不起,你怎么还哭?要是被然然看到了,他也学你这样我就真是没有办法了。”
“你以为我想哭?出车祸的时候我没哭,试镜失败了我没哭,就连白亦堔安慰我我都没哭。就是一看到你,什么委屈都止不住了。”
越说越觉得委屈,晏卿索性钻进男人的怀里。他的身上有着很重的廉价咖啡的味道,不知他在飞机上究竟喝了多少杯。
在晏卿靠过来的那一刻,宁宇浑身僵硬,之后感觉到她孩子气的将眼泪往自己的衬衣上蹭,不禁又勾了勾唇角,轻顺了下她的背,“换经纪人的事不要再提了,我不会允许的。至于聂璇那里,我和她合作了十年,难免会有些令你不舒服的情况发生,但我会努力纠正,也会把你的事业作为我的工作重心……”
她打断他,“可是宁哥,如果艺人喜欢上了经纪人,他们还能做到公私分明吗?”
宁宇的眸子几经变幻,他不知道她是否感觉到他和聂璇……
在宁宇还在怔忪间,晏卿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在积攒勇气,片刻,她忽然踮起脚尖拉下男人的头,吻上他略带苦涩的薄唇。
宁宇的黑眸中有惊愕一闪而逝,却见她死死闭着眼睛,整个身体都在轻轻战栗,似乎是怕他会推开她。
她的唇温温的,身体软到不可思议,正严丝合缝贴在他的怀里,当她在他的唇上停留半晌,然后青涩地用舌尖试图挑开他的双唇时,宁宇只觉得脑中有一根线崩断了。
如此漂亮的女人向你求爱,这对每个男人都是极大的诱惑力,更何况,她有那么多人喜欢,如果她愿意,尊贵如白亦堔也很乐意做她的护花使者。
然而她却说她喜欢他,宁宇无法否认此时自己的心饱涨到几乎要爆开,他也不清楚这种情绪是身为男人的虚荣心还是对她的好感,但他承认,这个小女人总是能勾起他许久不曾出现过的心情。
在晏卿第二次试着撬开他的唇时,宁宇的理智终于溃堤,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温热的大舌钻进她的口中,另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脑后,迫使这个吻更加深入。
一时间,卧室内流转着腻人的暧昧气息,唇舌纠缠的润泽声令人面红耳赤。
不知过了多久,晏卿气喘吁吁地重新靠回他的怀里,宁宇仔细地将她的长发抚顺,也在平复心跳。
她真的很难让人抗拒。
但如果他还是孑然一身,没有宁然,情况也没有那么复杂的话。
“抱歉,我不该这样做。”宁宇放开了她,晏卿原本带着嫣红的双颊慢慢褪了颜色,宁宇低头道,“你放心,工作和私人感情我不会混为一谈,你的事业现在正处在上升阶段,应该好好维护。即便你想谈感情,对方也不应该是带着孩子大你许多岁的男人。”
晏卿却执着于他的拒绝,问,“你有喜欢的女人?”
“没有。”如果她不算的话。
“那是……你和宁然的母亲还在一起?”
宁宇摇头,“我和她在宁然出生的那一年就已经分手。”
“那是为什么?我能感觉到你对我有感觉,宁宇,你别想骗我。”
对上晏卿固执的眼,宁宇默了默,漆黑的黑眸变得复杂,意味深长地回望着她,“晏卿,几年之后你会比现在还要成功,到时候你就会发现这段感情有多不成熟,在这个圈子里时间越久,你就约会觉得,爱情才是最不稳固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话已至此,晏卿在说什么也不过是让自己更加难看罢了。
她背过身去,“我知道了,你让我静一静,我会调整好自己的。”
不知她是不是又在掉眼泪?
宁宇缓缓地攥紧两只手,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的不该是自己的安慰。
***
那之后,两人之间很有默契地再不提感情这件事。
宁宇如同承诺的那样,将重心全放在晏卿身上,聂璇对此颇有微词,还和他大闹了几场,但宁宇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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