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婚内出轨,竟妄想用孩子拴住妻子,不负责任的老公……你觉得会有女人想把自己的后半生埋藏在这个坟墓里吗?”
“……”
“至于傅太太的位子?”晏卿轻撩了下半干的长发,嗤笑,“别逗了,我要一个有名无实的称号做什么?”
明明离婚是他想要的,可是傅书恒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就是不喜欢她如今这幅满不在乎的态度,“傅太太你不想做,那你想做谁的太太?陆太太?”
晏卿只是仰着弧度漂亮的下巴,不承认也不否认。
傅书恒痛恨死她这双眼睛了,那么澄清,那么无暇,也那么倔强。
“一个卖皮肉的男/妓,你竟然也会看上?”傅书恒伸出手,大掌钳住她纤细的手臂,凑近她白净的脸蛋,咬牙问,“他比我好么?名望地位、事业权利,他哪点比得上我?!”
晏卿平静地望着他,忽的,漂亮的手印在他的胸口,“至少,他这里比你干净多了。”
“你就不怕我对他出手?”被她碰过的胸口像是烧着了一般,他眯起眼危险地问。
晏卿悠然的神情这时才有了细微的变化,“傅书恒,我现在给你这份离婚协议书,是仁慈,你最好拿着。别逼我再给你和林念之一个影后和商业巨子偷情的头条,这种事,我不是做不出。”
第二天,在傅书恒黑着脸的情况下,晏卿丝毫不受影响的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凡是用傅书恒的钱买的东西,晏卿一样没拿,原主原先的那些衣服她也留下了,只带走之后自己采购的那些。
韩惠珍得知晏卿要离婚,险些昏过去。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林念之是一个,沈晏卿也是一个,竟都把她儿子甩了?!
“让她走!我倒想让她看看,没了傅家,她还能过的这么逍遥吗?到时候落魄了,可别哭着求着回来才好!”
晏卿从韩惠珍身边经过,轻笑一声,那轻蔑的笑声只有韩惠珍能听到。
随后,背后传来韩惠珍气急败坏的叫骂声,晏卿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舒爽。
终于能过自己的生活了啊……
晏卿走出傅家,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之后张开眼睛,冲着停在路旁的黑色轿车微微一笑。
车里的人眼神一柔,打开车门朝她走来,一只手插着裤袋,肆意又潇洒,一双桃花眼在阳光下笑得正好,“沈小姐,请问我有这个荣幸送你一程吗?”
***
离开傅家那个牢笼,晏卿终于不用再演戏,陆景逸是个很好的伴侣,他会玩、会享乐,更重要的是和晏卿很合拍。他不仅很会照顾她,甚至还会时常忍让晏卿的小任性,并且能把她偶尔的闹脾气当做撒娇一样去享受。
和他在一起,晏卿很快乐。
这种生活过久了,晏卿都要忘了生命里还有一个傅书恒的存在。
接到陆景逸的小跟班小蔡的电话时,晏卿还在逛街,得知陆景逸出事,赶去医院的一路她都有些提心吊胆。
但幸好,他只是脸上有个小伤,眼尾那里缝了三针。
“怎么回事?怎么会打起来?”晏卿用手轻轻拂过他伤口附近的皮肤,摸到有些红肿,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陆景逸把她的手一把抓住,扮作苦相道,“我破相了,金主不会不要我吧?”
晏卿瞪他一眼,“别避重就轻,到底怎么回事?”
陆景逸笑了笑,给一旁小蔡递了个眼色,小蔡立刻声情并茂的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末了,又补充道,“不知道景少最近是不是犯太岁,在景皇总有人来找茬,今天更过分,本来和景少无关的,可那酒瓶不知怎么就跟长眼了一样,直奔景少的脸。哎,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脸。”
晏卿心里有了个大概,又望了望陆景逸的伤,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要伤到眼睛了。
“破相了也好,景皇不要你们景少,我要。在我这,脸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陆景逸低着头还在把玩她的手指头,听闻这些话,嘴角轻轻翘起了一抹高深的弧度。
晏卿走后,陆景逸从病床上跳下来,哪有方才柔弱的要昏过去的样子,小蔡马上神经兮兮道,“景少你小心点,要是被沈小姐看到,咱们就穿帮了。”
“穿帮?又不是我自己叫人打自己,只不过特意给了那个人机会而已。”陆景逸哼着不成调的歌,双手插袋走出病房,“而且啊,你以为你们沈小姐看不出来我在这扮弱小呢?”
啊?小蔡抓抓脑袋。
陆景逸笑得张扬极了,一路惹来不少小护士的侧目,他心情不错的说,“小蔡啊,你现在多看看景少我啊,现在可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景少你别吓我。”
“吓什么?景少我马上就要嫁出去了,你不为我高兴吗?”
“……”小蔡心想,你这个爱作妖的妖精可赶紧给我走吧!
***
晏卿的目的地不是别处,而是傅书恒的办公室。
卫嘉年远远地就看她来意不善,上前去拦硬是没有拦住。
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傅书恒未从文件中抬起头,只对卫嘉年道,“嘉年,你先出去。”
卫嘉年离开后,晏卿将手中的包啪的一下拍在他的红木桌上,金属扣在桌上留下了一个醒目的凹痕,“傅书恒,你真当我还是之前那个任你揉圆搓扁的沈晏卿吗?想动我的人,就别怕我跟你鱼死网破!”
终于,傅书恒抬起了头。
时隔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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