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咄咄逼人,尽是嘲讽,脸上神情已有几分扭曲。
不过,张婶发现自己并没有从沈母那里得到相应的反应,原以为自己说了这番话后,她会方寸大乱,气急败坏,可事实好像出现了偏差。
只见沈母淡淡笑了笑,脸上波澜不惊,语调也不缓不慢,“无论阿禾和他人如何,这顶破天那也是我们家的事,她选择的,不管将来会如何,自有我在,他人管不着,至于有些人有这功夫来我家做那长嘴妇,说三道四,还不如赶紧去给自家孩子谋亲事,再者说,你也明白傅家有权有势,这般四处编排傅侯爷的事,回头让人听了去,直接问上你家的罪,那家木材铺子,人家侯府一句话,便危险了吧?”
张婶被她一番话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还真忘了这一层,原还想着再去同他人说说,张成那木材铺子可不能出事,“好好好,你现在有靠山了,我是说不过你,到时候沈禾嫁不进去侯府,这锦川只怕也未曾有人敢再娶了,我就等着看这场笑话。”
沈母脸色冷了冷,起身上前将篱笆门打开,“俗话说,各扫自家门前雪,她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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