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这个脑子,估摸着活不过三集。
陈映月抿了抿唇,没言语,放陈令月一个人在那里尽情表演,她转头看向萧寰。
萧寰摩挲着手里的茶碗,完全没有反应。
这就很尬了。
被表白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而且似乎在有恃无恐的等着看热闹。
陈映月看着陈令月跪在那里陷害她,只觉得深深的无奈。
真不愧是无脑小白花,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回回拉着别人和自己一起共沉.沦,这回还顺应潮流,把她娘也拖下水。
陈阁老夫妇生她真不如生块叉烧。
陈映月抿唇故作震惊,柔声惊问:“令月,你在说什么?娘对你怎么了?”
陈令月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来:“母亲知道我的小心思,说是要惩戒于我,每日罚我在家里跪着抄女训。”
“哦,那是对的。你回去接着抄,我娘不会害你的。”陈映月装傻中。
“姐姐,我不要。母亲她让我跪在针毡上。”陈令月哭得凄凄惨惨,陈夫人在她口中彻底变成蛇蝎毒妇。
陈映月现在深刻怀疑,陈令月跟陈阁老夫妇上辈子有仇。
这辈子看起来也有仇。
陈映月扬了扬衣袖,呵斥道:“不得胡说,娘不会这样做。”
陈令月哭得更惨,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要撩裙子:“姐姐,你看我的膝盖。”
萧寰默默转头,猛咳嗽了一声。
陈映月上前按住陈映月提着裙摆的手,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冷厉,朝她冷笑,从牙齿间硬生生的挤出几个字来:“胡闹,成何体统?”
她盯着陈令月,眼神幽寒,企图震慑她。
但人家根本不怕,完全一副**炸天的模样,她哭嚷着又往下跪:“姐姐,我真的受不了。我求求你,求求你,跟母亲说说,不要再这样对我了。我、我愿意一辈子给姐姐为奴为婢,我不回陈家了,我一辈子侍奉姐姐。”
陈映月:“……”
江梓卉看了半天没说话,等到陈令月说这话的时候,她冷笑了一声:“陈家二姑娘是吗?你这样跑来跟你姐夫表白心意,还要当众脱衣?你还要脸面吗?我听说你是个外室女,就算是外室女你也是阁老之女,陈家世代书香门第,你如此丢尽陈家的脸,简直是令祖先蒙羞。”
陈令月闻言,眉心狠狠一蹙,她委委屈屈的瞪着江梓卉:“你是谁?你凭什么说我?我姐姐都还没说我。姑娘既然是客人,还是懂些规矩的好。”她扬了扬下巴,娇蛮中带着几分楚楚可怜,仿佛一朵备受摧残的风中小白莲。
江梓卉何等傲气,出身江湖,纵横武林的霸道剑客,何惧陈令月这小白莲的模样,直接辣手摧花,她冷冷的扬着红唇:“你姐姐不说你,我代她教训你!”说话间,江梓卉一巴掌打在陈令月的脸上,江梓卉是练家子出身,和魔教公子过招都未曾输过半分,她这一巴掌下来只用了一分力,陈令月的嘴角就流血了。
陈令月捂着肿起来老高的脸,委委屈屈的看着江梓卉,复又看向萧寰:“姐夫,你家的客人打我!”
萧寰轻咳一声:“江姑娘喜怒。”
陈令月委屈到不能自已。
她又看向陈映月,却发现陈映月已经闪出去老远,跟萧寰一样坐在那里,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
随便撕!反正这两个人都是奔着萧寰来的,可劲撕。
谁要是撕赢了就能上位,算她输。陈映月拿着茶碗,淡淡的品茶中。
陈令月看着陈映月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内心大骂一声贱婢,然后怒而扬手,朝着江梓卉的脸上打过去。
江梓卉一把握住陈令月的手腕,朝她冷笑,接着用力一甩,便将她甩在椅子上。
陈令月登时踉跄了一下,摔在了椅子上。
整个人磕的椅子直响。
陈令月哀嚎一声,大哭大嚷起来:“好痛,好痛!”
接着她一副自己起不来,已经伤重,快要挂了的架势,在那哭哭啼啼。
陈映月适时出声:“江姑娘,我家二妹出身乡野,不懂规矩。见罪于江姑娘,还请江姑娘见谅。”
江梓卉冷笑一声:“三少奶奶也该管教这丫头一二才是,如此莽撞无礼,今日是我在这里,我不会笑话国舅爷与你,但若是换了其他人在,闹不好会把这事情当成笑话讲出去。到时候国舅爷的脸面岂不是都丢尽了,不知情的还以为国舅爷和这丫头有什么。”
这话说的,意思是她跟萧寰很熟,所以才给面子不往外说。而且她还处处替萧寰打算,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教训起陈映月来了。
在陈映月看来,这也是个想要登堂入室的。
陈映月抿了抿唇,刚要说话,却听门口小厮来报,说是花锦楼的凤老板带着雪芙姑娘来了。
陈映月咽了一口吐沫,神tm预测。真是要凑麻将桌,这真是要打麻将。
而且买一赠一,还多了个凤九娘。
萧寰勾唇轻笑了一声,扬了扬手:“有请。”
凤九娘和雪芙进来的时候,陈令月还在椅子上趴着,她左脸颊红肿,满脸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仿佛被人打残了一样。
凤九娘和雪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张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震惊。
她俩个一脸懵逼的走进来,看着萧寰和陈映月福身请安:“参见三国舅爷、三少奶奶。”
凤老板不比数日以前那天夜里那般火气,整个人倒是从容的很。
雪芙还是如陈映月初见时那般,整个人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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